正在阿根廷,我昨天派人接待了,她要求看几个样品房。”拉美地区子公司的代表一板一眼地汇报,“她还带着几个做生意的朋友,都是中国人。”
江潜仿佛没感到膝上的人抖得厉害,加了一根中指,在穴里快速抽插,声音平静从容:
“她是替这些人看投资标的,或许还要在当地结交新朋友。请大家记住一定要按规章制度办事,不要画蛇添足,以免生是非。”
有人道:“海外投资这块最近风向趋严,上次和国建二局的副总吃饭,听他的意思是上面比较关心henz度假别墅的用途,因为购买者有一部分是带政治背景的华人。他们是承建商,所以有这方面的担心。”
一声微弱的呜咽在下方响起,江潜动作不停,指尖把那方温热窄穴插得汁水四溢,忽然间撤了手,将纸轻飘飘地一丢,身子俯下去。
余小鱼艰难地抬眼望着他,以为他终于弄够了,他笑了笑,把牙印未消的食指放到她眼前,极低地道:
“真会咬,上面全是口水。”
她从耳朵到脖子都烧着了,使劲捶他肚子,结果腹肌很硬,捶上去跟铁板似的。
江潜重新直起腰,“不好意思,猫把笔弄掉地上了。我们作为销售方,不必打听那么多,严格按照法律来,我从负责这个项目开始就一直在强调合规性,大家到目前为止做得很好,后面不管是哪方监管来查,都不要慌张。我下周约见国建的管理层,会问清楚,他们央企消息确实比较灵通。”
他的指腹拨开前端的小叶,摁在凸起的小粒上,打着圈揉起来。
什么猫,什么笔………
余小鱼的思维开始涣散,死死压住嗓子里的呻吟,腰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汗把他的裤子都打湿了。
那支冷银色的钢笔在他指尖转了半圈,套上盖子,顺着脊骨慢慢地往下滑,最后滑入臀缝间。
她感到一个凉丝丝的物体抵在入口。
高管们严肃的交谈回荡在客厅里,下一秒,她听见自己叫出了声,脑子里轰然一响。
……完了。
江潜在那一刻及时按了消音键。
他握着钢笔,冷静地看着银色末端一寸寸抵入花心,那张嫣红的小嘴咬住冰凉的死物,吮着它往里拖……那么窄的地方,好像连细细的笔身都容纳不了,却能吞进他胯下硬挺的性器。
她喜欢这支钢笔吗?
还是他的手指?
还是他的……
他注视着那里,观察这东西抽插时穴口的反应,水还是那么多,一推进去就要溢出来。
再快一点?
让她高潮。
在他指尖哭出来。
这个念头乍现时,那粒脆弱敏感的花核已然被他揉得肿胀充血,稍稍一碰,腿上的人就是一抖,娇吟盖过了所有人的话语。
江潜揉得愈发重。
他揉着她,插着她,用身体固定住她战栗的身躯,在她汗津津的背上舔吻着,轻声问:
“你还记得这支笔吗?”
“想知道面试那天我用它记了什么吗?”
“要不要看?说话。”
她被他弄得眼泪都出来了,下巴搁在枕头上直哼哼,江潜循循善诱:“说想看,我就告诉你。”
“不想……不想看!谁要看那个!”
江潜不说话了,面部出现在摄像头范围内,看似认真地聆听下属汇报。
手上的力道却更加大,把她弄得腰肢乱摇,汁液汩汩,没几刻就含着钢笔一阵抽搐,滴滴答答地泄在他掌心。
江潜拈住钢笔头,“啵”地一声拔掉盖子,剩余部分还紧紧地插在穴里,沾着晶亮的水。
“就这么喜欢它?松一松,我要用了。”
他按了按花核,在蜜穴一张一合的间隙拔出钢笔,拖出长长的银丝,笔尖划过脂玉般的背。
呻吟变成了抽泣,余小鱼浑身酸软地趴着,脸都哭花了,肩膀一颤一颤,江潜安抚着她的后颈,“静音了,谁也听不到。”
“你……你干嘛这样弄……”
“不喜欢吗?那下次不这样了。”
他打开麦克风,“我稍后会nts发给各位,大家还有什么问题?”
言简意赅地回复了几个人后,江潜说了声散会,关了电脑,把她抱起来坐着,捧着她的脸亲吻。
“不哭了好不好?没什么害羞的,小鱼,这种事只会和爱人做。”
她还是在哭,眼泪顺着他颈窝淌下来,江潜觉得自己刚才有点过头,柔声哄她:“不看我就擦掉了。”
余小鱼含糊地说了两个字,含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他抱着她起身走到水缸前,蓝色的玻璃上映出几行字母。
【little fish,
little nervo
totally fresh,
sweet】
黑色的花体字母写在雪白的背上,像精致的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