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筹备这个基金会,意在圆满她小时候想成为野生动物学家的梦想。
陆心也是通过她才加入到大象保育站的项目中。
每年基金会都要组织爱心捐助人来一趟非洲之行,去看看那边与地平线交合的日升月落,感受自然与生命相辅相成的奇妙。
这回也是机缘巧合,被陆心赶上了。
离开ean家后她入住了基金会组织参与人下榻的酒店,与来自天南地北的拥有共同兴趣爱好的捐助人友好会面。
大家身份各异,拥有不同的国籍和职业,却因为远在非洲的可爱生命聚在一起,想来这也是生命的神奇之处吧。
两天后,基金会的商务机载着几名捐赠者从纽约起飞前往k国的n都。
……
季念忙完已经是元旦之后,出差回来临近年关,男人风尘仆仆回到别墅,空荡荡的家里一点鲜活气息都没有。
原本答应他要与他一起出席天意年会的人一直都不理他,他也置气,但是感情不会骗人,每每深夜独眠,怀里的空落感是越发明显。
胸口的绞痛总是在回忆那夜她绝望的目光时一并发作。
可是想到她屡次对自己的不信任,那蠢蠢欲动要去找她的心又会回归平静。
与她的联系断在了那一晚,她就像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任他怎么联系都杳无音信。
还有一周就要过年,距离两个人分别已是将近二十天,这段时间他压抑内心的苦闷,取消了跨年夜的泰国之旅,不分昼夜的忙碌工作,儿子放寒假他都无法顾及,只能暂时交给回国主持大局的老季照看。
妈咪没有回来,怕是要在年叁十那天她和喻叔的飞机会落地京城,今年她会在那边过年,而他们可能会前往香江看望季家长辈。
看着衣帽间里她未全部带走的衣物,他才后知后觉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早已经把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在他们第一次吵架的时候陆陆续续搬走,而剩下的这些都是妈咪之前准备的。
心脏又开始莫名的揪痛,他气她的有所保留,口口声声说着甜言蜜语哄他放松警惕,其实内心里对他从未有过信任。
可是那晚她的眼神是多么的黯淡无光,泪水婆娑的杏目再无他最爱的光芒,从另一方面来说,她是在乎他的。
在乎他是否倾心于她,在乎他的忠诚与爱意是否也如她一般全部倾注给了彼此。
“爸爸~”季然从老季的怀里跑过来一把包住了男人的腿。
“然然想不想爸爸?”季念一把抱起儿子,满心柔软地亲亲儿子的脸颊。
“想!”
抱着儿子一路走到父亲对面的沙发坐下,季月白放下手里的儿童读物,只觉得儿子回来的恰到好处。
一玉也不在,儿媳也没有,他一个老家伙被朝气蓬勃的孙子折腾得够呛。
“回来了?”
“嗯,爸。”
“老陆的女儿呢?听说不在幼儿园工作了?是有什么打算吗?”
“……”
“爸你哪里听说的?”男人拧眉警惕。
“爸爸陆老师不在幼儿园了,现在是蒋老师在给我们上课。”小朋友的语气很是伤心。
见季念这般反应,季月白心里也有了一些普。
年轻人吵架,一方瞒着另一方做了一些决定,于是他开口劝:“感情是需要磨合的,交往的过程出现分歧在所难免。”
“是。”父亲说着,他静静听着。
“老陆的这个女儿还是不错的。”
难得父亲会在感情上肯定他的选择,这也无疑是在鼓励他去追寻那颗闪烁的明星。
“你妈咪原本还想劝你们复婚,可是季念,我并不想你到了我这个年纪都还在忍受别离与共享的痛苦。”
“嗯,我知道的,爸。”
“老陆那边我找机会约他吃个饭。”
季月白对儿子的事情最上心,之前和那个人牵扯不清的时候他眼不见心不烦,全权交给儿子自己决定,亦是因爱妥协,可终究还是令人失望。
上一代的纠葛实在不想在无辜的孩子身上重演。
“嗯,谢谢爸,这几天公司忙,然然还要你替我看几天。”
说着男人把怀里的孩子重新塞回父亲的手上,任由父亲不顾平日威严在身后哀嚎。
“爷爷!我们来玩骑马!”
“哎哟乖孙你饶了爷爷吧!”
季念叫司机把他送去了青蓝小区,备用钥匙拧开熟悉的门锁,屋子里空荡寂寥的气息让人不安。
男人眉头越发锁紧,踏入屋内,里面的陈设再无熟悉的样子。
厨房的厨具不见了,桌上的摆件也无影无踪,她的房间,书柜、床甚至是衣柜里都没有一丝她存在过的痕迹。
他甚至怀疑他走错屋子,还傻乎乎地跑出去反复确认门牌号。
耳边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季总?”
王晓丽和一个陌生中年女人站在一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