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水儿很多,还在流呢。小宝贝儿,别哭,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不用害怕的,嗯?”手指继续在她稚嫩的甬道进进出出。他还要骗维桢跟自己出宫,不敢在这时太过放肆,怕吓坏她,等得小家伙尖叫着喷出一股粘腻的蜜液,便小心翼翼将手指撤去。蹲下来,让维桢挨靠自己臂弯,拽起一条雪白的腿儿,低头钻进她腿心,立时看得双眼发直,如痴如醉。“小宝贝儿,太美了。”就算无从比较,他也知道这个女孩儿定是绝无仅有的倾城佳人。不然何以引得一干位高权重,目空一世的男人对她穷追不舍?“都湿透了,我替维安舔舔吧。”小心扒开透粉的花唇。维桢手脚虚软,头脑木木的,下体被人含在湿热的口腔亵玩,不由张圆小嘴,娇声细气地呻吟起来。列昂尼德把她流出的水儿尽数吞食干净,又将女孩儿小小的性器里里外外奸舔了个遍,心里又满足又不足。他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肌肉精悍的胸膛,把维桢的上衣脱下来,将她半裸的身体摁到自己胸前。结实滚烫的肌肉与她嫩软沁凉的肌肤贴合,爽得后腰发麻,胀硬抽疼的rou棒一连跳了几跳。维桢慢慢回过神来,羞得满脸通红,又屈辱又惧怕,捂住小嘴,压抑地,近乎崩溃地啼哭。列昂尼德眸色暗沉,一言不发地盯着她拱起的一段纤长白净的后脖,大手轻缓地帮她顺背。……维桢回到寝宫,清洗过身体,坐在床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