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沉。
深紫的暮云还挂在西边的天际,天空的其余地方却已拢上了一层薄薄的灰。
深灰的阴云飘过,遮住了未圆的月。
“哥……别在这里,呜——”
低低的泣音在简洁的办公室里回响,给商务简洁的办公室带上了淫靡的色彩。
白清素躺在办公桌上,腰臀处垫着一个柔软的抱枕,她的腿根被白非辞的手掌握住掰开,裙子下早已空无一物。
她的手指拉着掀起的裙摆,只觉得自己有时未免太天真。
白非辞下班前,她听到说今晚他有两场跨国会议,心里难免欣喜,天知道这两天她都和白非辞快成了连体婴了,就连会议间休的十五分钟,他都要过来抱着她亲两口。
她下午趁着他开会的时间,去做了个按摩,才感觉自己腰好了些。这几天她总有种自己纵欲过度,快精尽而亡的错觉。
本来以为今晚终于能够睡个好觉了,但是,白非辞却不准她回家。
他让王助理送了晚餐上来,她吃完休息了半个小时,就听到他让她拿着沙发上的抱枕去他身边。
白非辞说话的时候,目光还看着电脑,脸上平淡,没有任何异样。
她刚刚一走过去,手里的抱枕被白非辞接过,放在了不知道为何空荡荡的桌面上——连电脑都被推到了一边。
她有些疑惑,下一秒,就被白非辞抱起来,坐在了抱枕上。他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却开始脱她的鞋子,然后……就是内裤。
白清素就算再没脑子也知道他想干嘛了。更何况,她并不蠢。
白非辞却像是做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一般,坐在椅子上,分开了她的腿,头低了下去。
热烫柔韧的舌面舔上了还在瑟缩的花瓣,白清素难免惊呼了一声,立刻反应过来,伸手牢牢地捣住了自己的嘴,以免自己继续发出奇怪的声音——白非辞的电脑里还传来了有人做报告的声音。
“我关了摄像头和麦克风。”白非辞低哑地说道,“你可以叫出来。”
呼吸喷在白清素的腿间,刺激得让她忍不住夹了夹腿,也一同将他的头往自己的腿间更加压近了。
白非辞顺势用手指分开了还在羞涩的阴唇,轻轻咬住里面嫣红的花瓣,用力吮吸了一口。
白清素的身体疯狂地颤抖,声音都带上了羞耻的哭腔,在呻吟之中,结结巴巴地哭着哀求白非辞,“哥哥,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你已经湿了,素素。”白非辞拒绝了她的哀求。
他的手指配合着唇舌深入因为紧张而更加紧窄的花穴,淫荡的花液将他的手指染上一层晶亮,在办公室明亮的灯光下更加明显。
他灵活的舌尖已经卷住了凸起的阴蒂,舔舐吮吸,让她的哭声更加激烈,却无法摆脱无法逃离的侵袭。
电脑报告里的陌生人声从未停止,她的理智每每快要崩塌,却又被那些正经严肃的报告再度唤回。她的手还在捂住自己的嘴,扭动的身体被他彻底掌控,被迫在他的爱抚之下,为他准备好。
白非辞的眉目黑白分明,他看着她站起了身,抚着她的脸颊,俯身吻下的同时,那根让她觉得无法承受的肉茎,深深地捣入。
他在进入她,无论是舌尖还是阴茎,都在一起,深深地进入。
她能够感觉到淫水从花穴被捣出,沿着会阴往下流,流过紧缩的菊穴,滴落在那个鹅绒的抱枕上。
“our new project is based on the operation with——”
商务报告的声音加剧了她的羞耻和性爱的刺激,白非辞看着她的目光幽深而专注,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目光里的狂热是想将她彻底吞下。
她害怕得夹紧了他,不再敢拒绝,她放弃了继续捂住嘴,伸手抱住他的肩,期待他能够速战速决。
他似乎更加兴奋了,撞击的力道更为猛烈。
肉体之间的啪啪声、她娇柔婉转的呻吟和他急速的喘息混合在一起,一时间竟然盖过了音响之中的声音,回荡在宽阔冷淡的办公室之中。
“哥哥——哥哥,给我……我要摸摸你……呜——”
白清素的双腿缠在了他的身上,他只是解开了裤子,身上还穿着衬衫,这让喜欢肌肤相亲的她有些不满地哼哼。
白非辞眼睫微动,他压着她扭动的身体,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扣,然后就看到她迫不及待地贴了上来。他抱着她,一边缓缓地移动,一边拉下她裙子的拉链。
她没有挣扎,顺从而乖巧,被他剥干净抱在了怀里。
他开始更加用力,阴茎强势地顶到她每一处敏感点,把她做得双眼雾蒙蒙地只会搂着他叫哥哥。
快感从脊椎涌上,立刻深入肌体和神经。
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已经快要丧失了控制,他再也无暇顾及那些烦人的报告,放任自己沉迷在她的柔软之中,一次次猛烈的重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