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程要彻底打断了,扶宴恋恋不舍地放开,额头抵在沉年的额头上,良久才吩咐司机打开车门。
“走了,记得我和你说的。”扶宴站定,利落地抖着裤脚,背对着沉年。
等两个人背影快要消失的时候,沉年突然打开车窗,冲外面大声喊了一句。
“扶宴。”
听到名字的扶宴没回头,停下脚步,舌尖自然地划过有些水渍的嘴唇,品尝着刚刚的余温,捕捉到沉年的味道,对着德伊说。
“大概几点到?”
“国内时间晚上十点,德国时间下午四点。”德伊准确无误地说明时差。
“四点,正好赶得上他们晚餐时间。”
“又想着控制我继承烂摊子,还暗地里搞出灰色产业捞钱,在察尔里布家族的百年荣誉上抹黑,还不及时收手,实在没办法的话,忤逆父亲我也要亲自送他们上路。”
扶宴眼中显露暴戾,和任何一次都不同,清迈训练场上的他顶多严肃冷漠,提起察尔里布家族却从头到脚都是嗜血的残酷。
他洞隐烛微,杀意涌动。
沉年重新扣紧安全带,坐着稳健行驶的车回去,到半路改变主意,“先不回禾云里,去秦家。”
微信聊天框里,她输入着,「好的,我已经过去了,秦纾姐姐。」
上一条是秦纾发过来的,「我听说扶宴要离开一段时间,如果你一个人住在禾云里害怕,可以到我这里来。」
本来不想麻烦的沉年,想到要回学校报道的事情,还是决定先去秦家。
——微博清尔柒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