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生硬,软了态度,“借我抱一会儿。”
沉默了许久,沉年扒开扶宴钢筋般有力的双手,嗓音孱弱,带着点隐忍的哭腔。
“我没说原谅你,扶宴,你每一次都这样,我不喜欢,我真的不喜欢。”
说着小声啜泣起来,把脸埋在枕头里任由眼泪淹没,她委屈,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
扶宴把她从鸵鸟状态解救出来,怕她把自己捂死,感觉到她手指间的凉意。
“看来你早就醒了。”
扶宴牵着沉年想给她捂一下,自己的手也不温热,扯了衣服,直接把两人的手放在腹部,没了衣衫的隔绝,男人裸露的皮肤渗出暖意。
沉年想逃离,扶宴没给她机会。
黑暗里两个人都看不见对方的神情,只听到喉咙间一声宠溺的叹息,是扶宴的。
“我错了,我应该和你解释清楚的。”
“我不知道你很在意这件事,我现在知道了。”
沉年不哭了,听着男人从头到尾的说明,说无动于衷那必然是假的,她的心跳再次因为他叫嚣心动,也只因为他。
在扶宴面前,她甚至可以无理取闹,也可以要一个解释,现在竟然还可以听到一个男人的示弱,一个男人的道歉。
沉年闷着鼻腔里的嗓音,“扶宴……”——微博清尔柒七报更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