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他们蠢得连连打偏子弹。”
扶宴打开车门一身轻松,西装丢进旁边佣人的手里,施施然吩咐德伊,“告诉普斯塔,要玩就玩点狠的,下次别再找戏都演不了的废物。”
沉年跟在后面,看着他周身上位者的气场。
也对,有关冷厉狠毒的事情,他应该最是懂的。
楼上木质门旁,扶宴一个反手掐着沉年的细腰,按在墙壁上,五指放平为她挡了些凉意。
温度随着掌心汩汩流淌,沉年抬头对上一双平静的蓝眸,不偏不倚。
“生气了?嗯?”靠的太近,呼出的气息吹在沉年的眼睫上,睫毛颤动。
“谁敢生你的气啊?”她不答反问,扭了脖子想离开,“放开我。”
“不放。”扶宴大掌握住收紧了几分,态度强势,不容拒绝。
低头,歪着脖子离沉年更近,压迫感十足,她招架不住又想逃。
“扶宴!我都说了,你手拿开。”
“算了,都是我惯的。”扶宴似是妥协。
雪松清冽的气息夹杂着一丝杉树的厚重沉淀,舌尖抵上贝齿,轻柔撬开,他吻得动情,索取着女孩口腔里甜凉的味道。
双舌交融,沉年推不开,理智还被带着走。
“嗯……唔嗯……”
深吻结束,扶宴恋恋不舍的离开,手早就从腰部移到了脖颈扣住。
“还生气吗?”
“我没生气。”
“再不承认,就在这里一直吻。”扶宴勾唇笑她,那画面宠溺的让人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