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快走到房间时,一个穿囚服的身影从旁边斜插进来,一把抓住肖飞的胳膊。
“飞哥!”那男人焦急的看着肖飞,不时偷瞟一眼外面还在自由活动的犯人们:“你救救我,我想回一号房,求你帮帮我行么?”
张良定睛一看,这男人十分生嫩皮肤白皙的就像牛奶一样,头发泛着金色,五官深刻像是混血儿,正是他刚进监狱里时在一号房里的“羊羔”,此刻风水轮流转,羊羔腿上的裤子变成了开裆裤,隔着裤裆能看到他奶白色的屁股蛋子上都是淤青和抓痕。
肖飞嗤笑一声:“你立了多大的功啊?还能挑号子了?”
羊羔眼眶通红,双膝一软跪在肖飞脚边:“飞哥我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让我回来吧…..我好好伺候您!”
“谁告诉你我好说话的?”肖飞居高临下的看着羊羔问他。
羊羔哽咽一声,颤着嘴唇道:“虎头逼我卖淫,飞哥,你不救救我我就活不下去了……”
“卖淫?”肖飞一挑眉,突然笑了:“那老虎还真能玩,不过你不就喜欢被人艹屁眼么?又能被艹又能帮你家狱头赚钱,多他妈享受啊!”
“飞哥、飞哥我不想卖了……我快被玩坏了……”羊羔抱着肖飞的腿还想再求,突然外面传来哨响,放风时间结束了。
一听到有往回走的脚步声,羊羔像是受惊似的猛地站起来,慌慌张张的往回跑:“飞哥!飞哥你帮我想想办法吧!我求你了!”
有了这一出,张良心里突突的,他怕肖飞把羊羔召回来,又对监狱里卖淫的事儿感到震惊:“哥,这里怎么卖淫啊……”
“你以为哪个号子里都有你这么鲜嫩的小姑娘?”肖飞捏了把张良脸蛋上的肉。
当天晚上张良听算盘和他说,虽然每个号子里都有个“女人”,但终归质量参差不齐,也有自己号子里“女人”玩腻了的,想要换换口味,所以,有些号子里质量好的“女人”就会被推出来卖淫。
这些“女人”听狱头的话使劲浑身解数伺候恩客,得到的钱归狱头所有。
“虎头真tm不是东西,在外面也算是条硬汉,进了监狱还做起老鸨的生意了。”苗子冷哼一声,很是看不起虎头的做派:“我看他是在监狱里待久了,脑子不清醒了,最近看飞哥的眼神都带着火。”
“别惹事。”算盘掀了掀眼皮,警告苗子:“飞哥还有一年就出去了,都消停点。”
“我知道。”苗子嘟囔着走到撅着屁股擦地的毕云天身后,把他松垮垮的裤子脱下来就撸直了几把捅了进去。
“唔——”毕云天差点没站住,一个踉跄往前跑两步,正好把苗子的几把滑了出来。
“你TM最近过舒坦了是吧?”苗子自觉失了面子,一脚踹在毕云天屁股上,把毕云天踹倒在地:“想当鸡就说一声,把羊羔换回来。”
毕云天刚才也听说了羊羔的遭遇,闻言连忙重新站起来,弓着身子撅着屁股往回倒,用屁股紧贴着苗子的几把转着圈的打转:“小逼就喜欢苗哥的几吧,小逼不想去当鸡,苗哥操我吧,小逼想被苗哥艹了……”
“自己来!”苗子靠墙站着,拍了拍近在咫尺的屁股:“就他妈发贱,欠操的玩意儿。”
毕云天伸出双手把屁股打开,手指在屁眼里捅了捅,然后对准了苗子硬邦邦的几把往里怼,几把打着滑顺着屁股沟上下,就是进不去,急的毕云天一头汗,又羞又怕,生怕啊苗子以为他是故意不服从,最后带着哭腔求苗子:“苗子哥,求你了….你用用劲儿……”
“让我用劲儿干嘛啊?”苗子伸手捏了捏毕云天的屁股:“刚进号子里那股子精气神呢?”
毕云天羞的不敢吭声,只低着头把屁股往后晃。
“问你话呢!”苗子一巴掌拍他屁股上.
毕云天惊得屁眼收缩一下:“精气神被苗哥操没了……”
“那你苗哥现在要干嘛?”苗子用几把捅了捅他屁眼,都是刚进去就拔出来。
毕云天早就被捅出乐趣来了,一撅屁股就兴奋,自己再不愿意,几把也会硬起来,他渴望几把,渴望肛交,被苗子戏弄一会儿,气喘吁吁的低声道:“苗哥在搞我。”
“搞你?搞你哪儿啊?”
“搞我屁眼…..”毕云天抿着嘴,眼眶里带着眼泪。
算盘和苗子不一样,苗子是有个逼让他艹就就喜欢这口,他喜欢毕云天磨不掉的羞耻心,当有一天毕云天没了这份儿羞耻心,彻底变成个荡妇了,算盘就对他没兴趣了,一号房就可以换人了。
“怎么搞你屁眼啊?”苗子叼着根烟慢条斯理的问他,烟蒂掉在毕云天半截腰上,烫的毕云天一个哆嗦接一个哆嗦,却不敢把屁股挪开。
“插我屁眼…..”毕云天被逼着说骚话。
“袄,现在让我插啊?”苗子邪笑着问。
“让插,请苗哥插我屁眼。”毕云天知道如果不按着对方的话说明白了,他们有的法子整自己,见苗子还没动静,连忙加了一句:“辛苦苗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