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了。
而在我转身的片刻,看见左手边玻璃窗映出来了影子。
落寞黯然,形单影只。
一瞬间,我想起了小时候生病,去找妈妈要抱抱时,看到了妈妈蹲在还是小学生的哥哥面前,笑着讨好。
当时我就在想,为什么妈妈不来关心她真正的儿子呢?
后来我明白了,世界上有一个词叫做爱屋及乌,她深切的爱着父亲,所以渴望对方的儿子也能够接受她。
至于亲手儿子,反正是亲生的,冷落冷落,又有什么关系。
再怎么样血缘是抹不掉的。
只是十几年过去,她似乎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我扯了扯嘴角,收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记忆,毫不留恋地出了总裁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