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大骇,一时间有再多心猿意马,也不敢再轻易去触碰江疏雪了。
然方才女魔修的反应还是引起不少人的疑心。有胆子大的,竟是俯下身,蹲在江疏雪行进的路前方,仰视上去。
“这是……!这是女性的牝户!剑仙竟是个阴阳同体的身子!”他大惊着退出来,瞪大眼冲围观者们大叫。
一瞬间,绯红瞬间染上江疏雪玉瓷般的面颊,一路红至脖颈下小巧的锁骨。他心神巨荡,如同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一般,羽睫扑闪着像是随时都能飞走。
这副被戳中痛点的模样更是坐实这种说法,越来越多的人效仿前面一人的举措,看完无一不面色通红,一副看到了好东西的模样,只反复念着“这,这简直……”。
江疏雪羞赧地努力夹紧腿,目光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就算逃避地低头,都能对上蹲在他身下向上啧啧称奇地观赏着他私密处光景的魔修。
江疏雪人如其名,身上白得像落下的新雪一般,皎皎无瑕。在无数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和几乎刺穿他的目光中,他羞耻得眼眶发烫,眼尾嫣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从胸脯到后脊背都泛出大片大片嫩桃似的粉,好似羞愤到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别……”他的双臂被绑缚在身后,两枚圆润的肩头被带动着向后压去,因而被迫挺立出胸前两点落英般的茱萸果,嫩生生,尖俏俏,是一口可吞的模样。魔域的人什么样的妖艳淫魔没见过,此时却盯得如此一个生涩躯体盯得一个个眼都直了。那圆润的肩头像是能掐出水一样水灵,哪是香肩,简直是杀人的钝刀。
“这谁顶得住……”有人不由得咽了口水,说出围观者的心里话。
从如云般披散的乌发里探出的肩头正在微微颤抖着,和那单薄的身躯一同,显得分外楚楚可怜。被束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着拳,江疏雪低着头,碎发遮过了眉眼。那双含露般的唇微张,隐约露出里面小巧的软舌。
不知从哪里响起倒吸凉气的声音。
江疏雪垂下脑袋用力摆了摆,紧紧闭上了眼:“别看我……”
声音细若蚊呐,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这简直是一场酷刑。若是魔尊想要羞辱他,那魔尊的目的已经完全达成了。江疏雪天生玲珑心,又不通人事,连男欢女爱的事都一知半解,何曾见过这种阵仗。他最为可笑的一面被剖开,示众,而他只能狼狈地不着片缕暴露在众目睽睽下,连反抗的余地都不曾有。
“别,别看我……”不要看我如此狼狈不堪的一面,如未开智的野兽一般衣不蔽体,还恬不知耻地开口央求敌人的垂怜……
修士的耳力自然不会错过这些声音。他们目光复杂地看着面前这如画里走出一般的仙人,眉目如烟鬓似云,眸中是如小溪般的清澈,让人忍不住对自己的旖旎心生唾弃;十指葱白,腿似藕段般,好看得仿佛轻轻一碰就能碎了,神仙造物也不过如此。
这样的仙人如今的姿态如此荏弱无助,就连声音都透着沙哑软糯,但任何一个见过他阵前模样的,都不会忘记他昔日以一当十的凛然姿态,灿然若神,衬得他们如地上蠕动的蛆虫般卑微,那样的可恨,那样的高不可攀,那样的……美丽而引人摧折。
简直像是峭壁上柔软却孤傲的花,好看得一塌糊涂,却触碰不得。就算被剥光了衣服当众羞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仍是他高坐明堂时的高洁姿态。
“不愧是疏雪仙尊,怎能生得这般不可亵渎,又如此惹人怜爱。”人群中有人叹了口气,走到他的前面。江疏雪羞耻得不敢睁开眼,只能微微睁开一条缝,依稀辨认出这似乎是魔尊手下一枚大将,是个算无遗策的谋士。
“……千山秋?”
来人一展扇面微微掩唇:“我的荣幸,您还记得我的名字。”
他贴近了江疏雪,直视着那张美得与在外凶名完全不匹配的脸,张嘴似是想说些什么,却被身边一个壮汉咋咋呼呼地推开。这个壮汉看上去几乎有两个江疏雪那般大,身上肌肉虬结到夸张的程度,面色不善,死死盯着江疏雪,半晌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江疏雪,”他一字一顿缓慢地说,“我的好剑仙,你可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