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自己来,用下面的小嘴,把我的精液吸出来。”
祈言被这些粗鄙的话羞耻的眼睛都红了,蜜穴缩了缩,害怕似得颤抖。
水润的眸子眼巴巴的瞪着他,微红的嘴唇被一排洁白的牙齿轻咬着,好半晌都没有其他动作。
离越懒洋洋的笑了,放松的靠在床头,“不想自己来也行,今晚就先这样……”
说着就要伸手将人从身上抱下来,祈言缩着肩膀躲开,语气也着急起来。
“别、别……”
离越收回手,将额前发丝尽数抚到脑后,瞥他一眼幽幽道:“那就自己坐上来。”
祈言紧张地咽了口吐沫。
以前他们也这么做过,祈言对这个姿势并不陌生,只是之前一直是男人主导,他很少主动。
他咬唇,颤巍巍的坐起身,用手轻扶着挺立起来的巨物,那一瞬间,祈言只觉得指尖仿若被火焰撩到,烫的他直抖,让他差点松开那根硬物。
离越的呼吸逐渐变得缓慢低沉,视线幽幽地落在那张不情不愿又羞耻通红的脸上,蓦地,下腹一紧,被柔软手掌轻轻扶着的鸡巴又硬了几分,甚至还忍不住弹了弹,耀武扬威的模样让祈言冷不丁吓了一跳。
“啊……”
男人嗤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祈言难堪的将头撇向一边。
手里的性器还在不断变的更大更粗壮,掌心即将包裹不住。只是这么握在手里就能感受到男性的雄伟巨大,祈言实在难以相信,自己那里那么小,又是怎么容得下这么大的东西……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颤巍巍地抬起屁股,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将男人的肉棒送到身下。
肿胀的龟头顶端分泌出透明的精水,散发出一种令人浑身躁动的热度。
“对,坐上来……”
离越适时的给予几分诱导,祈言抿唇瞥他一眼,然后下定决心般,咬牙就往下坐。
刚经历过一场畅快淋漓的性事,那口肉穴虚软的开阖,两瓣肿胀肥硕的肉唇也软巴巴的摊开,俨然一副使用过度但仍旧不满足的慵懒模样。
祈言不需要再做什么,他只要把男人的性器吞进去就可以。
只要这么想着,他就忍不住脸红,感觉自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
他扶着男人的性器缓慢地一点点地靠近下身湿滑的穴口,当滚烫的龟头抵到那张泥泞软烂的小穴时,一股电流倏忽从下身传来。
肉穴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始吞吐,贪婪的一口咬住那伞状突起,直接将圆如卵蛋的龟头卡在了穴口。
“唔……”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那一瞬间,被肏弄过的记忆让祈言没有任何抵抗的软了腰,支撑不住自己的后果就是——他径直坐了下去!
没有任何缓冲,就那么直直坐了下去,一口气将男人青筋毕现的肉棒吃到底,只剩下一对沉甸甸的卵蛋堵住了整个阴阜。
肉棒宛如一根滚烫的铁杵,一路势如破竹破开战栗抽搐的肉壁,直直冲撞上宫口,将还虚软的宫腔冲击的瑟瑟发抖,逼迫着挤出一些汁液。
同一时刻,室内响起两道闷哼。
前者崩溃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哭腔,后者则是完完全全的舒爽。
忽略被夹得死紧的些微痛感,离越简直爱死了这样粗暴的插入。
他畅快的吐出一口气,揽住软倒在他怀里的娇躯。
“宝贝儿,你太热情了。”
祈言哭的哭都出来,他只觉得小腹都快被男人的硬物破开,又胀又疼,偏偏自己却没有一丝力气,从那根凶器上逃走。
“真紧啊里面……”离越在他耳边喟叹着,小幅度的挺腰晃动,“不要停啊,动起来,用下面的小嘴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啊……”
祈言现在哪儿还听得进这些,他满脑子都是刚才被狠狠捅开的一瞬间,尤其是看到被顶的一个凸起的小腹,他只觉得难受。
“不要了……我不想要了……”
太害怕了,要把他插坏了……
他不想要了,就、就算今天没有东西在里面,他也不想要了……
离越却不愿放过他, “那怎么行呢?”
祈言埋在他脖颈里,哽咽起来,“可是……可是……我没力气了……”
他现在手软脚软,连哭都没力气了,所有的勇气都在刚才主动坐上来的一瞬间用完了,再让他坐在男人的肉棒上摇动自己,他真的做不到……
离越低哑的笑,“那可怎么办?不把你的肚子射满,你还怎么怀孕呢?”
他挺了挺腰,换来祈言猫似的几句哼咛。
从远处看,那敞开的双腿间依稀能看到被撑得极大的肉穴,和深埋在其中如今只剩下一点青紫柱身的肉棒,穴口已经失去了抽搐本能,只是敞开着,边缘甚至都有些泛白。
祈言吸了吸鼻子,伸手缓缓搂住离越的脖子,整个人都颤抖地缩在他怀里。
他贴在离越耳边,小声的呢喃。
“……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