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逃不掉的梦魇
清晨,祈言在一阵难言的酸软中醒来。
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窗台明亮,阳光刺眼,让他忍不住眯起眼。
有那么一瞬间,祈言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离宅——因为男人一味索取而不堪重负的身体,每天早晨都会经历的羞耻难言的酸软酥麻。
简直像噩梦一般,想想都觉得浑身发麻。
祈言无力的揉了揉眉心,整个人都显出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乏力虚软。
他瞥了一眼床头闹钟,眼神微微一怔。
十一点了啊……
他诧异的眨了眨眼,居然睡了这么久么?
门外传来李阿姨的敲门声,“小言啊,醒了吗?快到中午了,该起床啦!”
祈言怔了下,扭过头软软的应了一声。
李阿姨走后,他躺在那里缓了很久,一眨不眨的盯着阳光下浮动的微尘出神,好半晌才撑着身子坐起来。
“唔……”
刚起身,他就忍不住闷哼出声。
双腿间传来一阵细细密密的刺痛感,像是肿了。不仅如此,还能隐约感受到几分粘腻湿滑。
祈言怔怔的坐在那里,呼吸微微凝滞。
……怎么会这样?
他猛地掀开薄被,扶着墙跌跌撞撞的走到卫生间。
颤抖着手脱下睡裤,瞪大了眼睛看着一片湿痕的内裤,眸子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下身刺痛愈发清晰,不仅如此,连大腿根都开始隐隐泛酸,祈言探手向下,轻轻碰了碰那个隐秘的地方。
“嘶……”
一阵敏感的刺痛让祈言瞬间皱紧眉头。
是真的肿了……
他不安的抬起眼,视线和镜中的自己蓦然相对。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然觉得自己的嘴唇也有些肿了。
他趴在镜前,轻抚着微肿的唇瓣,指尖有些莫名的发抖,眉头越皱越紧。
祈言低头,看向那条脱下的内裤,被洇湿的裆部仿佛在述说自己究竟做了一场多么淫乱荒唐的梦。
梦中的他软成了一滩春水,像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般,狼狈不堪。
祈言蓦地咬住下唇,被眼前这一幕刺激的无助又慌张,一张小脸红了又白,视线飘散,每每落在那片湿痕上,心跳都开始逐渐加快。
到最后,他不得不慌里慌张地脱下衣物,赤身裸体的站在花洒下,让温热的水流冲刷自己肮脏的身躯。
心跳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仍旧如雷贯耳,祈言颤抖着指尖伸到双腿间,自暴自弃的开始清理着。
为什么会这样?
他这是怎么了?
苍白的脸庞漫上一层羞耻,细瘦的身躯垂头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冲刷他单薄的身子,在沉默中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委屈。
所以就算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梦,他也没有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却像个女人,那个地方都湿透了……
这个结果让祈言大受打击,他在浴室待了很久,泄愤般清洗着自己腿间,哪怕娇嫩的花穴早已刺痛麻木。
他满脑子都是对自己的唾弃和羞耻,甚至连初醒时的种种疑惑都抛到了脑后,失去了往常的警醒。
水流哗哗而下,脖颈后的一颗吻痕鲜艳夺目,像是新雪下的一朵梅花,在主人看不见的地方,傲然绽放。
*
那就像是一个开始,在那之后的每一晚,祈言总会遇到一些让他感到难堪羞耻的一幕。
有时明明浑身燥热但却总是醒不过来,有时又会梦见自己被一条硕大凶猛的蟒蛇缠紧,被它肆意亵玩,不管怎么躲都无济于事。
梦醒后,他独自一人躺在干净柔软的小床上,被褥下是自己凌乱不堪又潮湿粘腻的身体,在惊慌和不安中迎来白日里短暂的安宁。
他像是陷入了一场荒唐又淫乱的梦魇,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牢牢掌控着他,无法脱身,无法求饶,只能不停的沦陷。
折腾了没几天,祈言整个人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下来,那些好不容易在暮家养出来的薄肉又掉了下去。
李阿姨心疼的无以复加,每天都换着法的给他炖鸡汤,非要把他再养的圆润起来。
可祈言还是没什么精神,眼下一片青黑,一副没睡好又萎靡不振的模样,就连暮向南都觉出不对了。
问了两句,祈言不想让他担心,每次都摇头说没事,暮向南无奈,只能让他注意休息。
“每天晚上一杯热牛奶,助眠,还有啊,没事就出去走走,别总闷在家里。”
祈言微微笑着点头,“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暮向南捏了把他变得尖细的下巴,皱眉,“你啊,就是心思太重,都说了,其他的不要多想,有我在呢。”
祈言垂眼笑了笑,心里划过一股暖流,“我知道。”
“你啊,总是嘴上说的好听。”
暮向南嘀嘀咕咕的,看着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