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你的理智在热烘烘的脑袋里尖叫着,可你的身体却不受控地揪住和鸣的衣服,任由她比任何男人都要柔软的嘴唇压在你的上面,舌头裹着更香甜的津液灵活地钻进你的嘴巴里,在搅乱你的舌头之余舔得你的口腔发痒,刺激大量口水分泌,然后被她吸走,一下子吻得你嘴部附近一片湿漉。
——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漂亮姐姐想要你的身子而已。
——可是现在找人更重要啊。
——你没听清她说这是找人的报酬吗?只是场交易。
——可是我们从来没和同性做过……
——没做过怎么了?和男人第一次前你不也没和男人做过吗?
和鸣放开了你,忽然伸手推向你的肩膀,你一时没站稳,惊恐地往后倒去,但很快弹性的床垫接住了你,你才发现你和她从门口边走边吻来到了床边。
和鸣舔了舔嘴唇,紧紧盯着你,单手撑在你脑袋右侧,另一只手来到你的胸部上,用五指的指尖隔着衣服抚摸你的奶子。
你的左乳像烧水壶,里面的液体慢慢升温、沸腾起来。她的力度很轻,速度很慢,却能让你肌肤发烫发痒;你的呼吸越来越重,有时觉得自己屏息了,对被粗暴对待的渴望越来越急躁。
她跪在你大腿两侧,双手落在你的腰上,你赶紧坐起来,配合着让她脱下你的衣服,慢慢摘下你的内衣,直视你裸露而凉飕飕的乳房。
“真漂亮……奶水都流出来了。”
和鸣伸手点了一下你的奶头,你浑身剧烈一抖,眼睁睁看着手指离开后,一小注乳汁飞了出去。
她又凑过来,但不是吮吸你胀痛的乳头,而是亲吻你的脸颊、下巴、脖子、肩头,温热之后留下一阵凉意。你难忍地扭动身体,她却一手按住你的肩头,将你牢牢控制在床上。
当她吻到你的锁骨时,她忽然直起身,皱着眉头命令道:“把项链摘了。”
自从知道这条项链可以让你避免看到恐怖的东西后,你对它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根本不舍得离开它。
你侧过身子护着它道:“我把它反过来戴可以吗?”
“不行。怎么样都是对着你男朋友的眼睛做爱,我可没那个癖好。”
眼睛?
你赶紧低头一看,项链的钻石反射着天花板悬挂的水晶吊灯的光芒,精致而耀眼,完全没办法把它和眼睛联系在一起。
“这怎么会是眼睛?”
“你还小,闻不出来。如果你还想找男朋友,就听我的话。”
你有些糊涂,但害怕她不帮你了,便立马摘下项链。
当你取下后,你看到和鸣的命枝和花纹渐渐显露出来。她的角和白如铖的相比毫不逊色,庞大而分支极多;她身上的藤蔓如网状般错综复杂,许多盛开的花颜色鲜艳,意味着她背后有一个庞大而强盛的家族。富有童话风格的鹿角和花纹出现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像是故事中森林的圣女或女王。
寒冷的温度从四面八方袭来,你眼睁睁看着富丽堂皇的卧室黯然失色,所有家具一下子被黑雾笼罩,整个世界暗沉下来。
一想到见过的鬼,你下意识贴近了和鸣,而后者把你重新按回床上,继续埋在你胸口,用温热的舌头舔你的乳肉,轻吻舔过后你会浑身一抖的地方。尽管她的动作让你舒服得瘫软,可你满脑子都是项链。
——是白如铖的眼睛?他之所以不让你看他的脸,是因为他……把它们抠下来送给你了吗?只是为了不让你看到可怕的鬼?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啊?
你心里清楚这一系列震惊反应的答案,但你并不幸福,只觉心疼。
和鸣的挑逗和她身上阵阵飘来的花香味容不得你多想,冷却欲望的念头一下子被冲散,火热的情潮驱散周围的阴冷,扑面而来。她的吻落在你的小腹、耻骨、大腿内侧上,紧接着又趴回到你身上,亲了一口你的奶头。
你挺起胸让她继续,可她只是用舌头舔掉你漏到乳肉上的奶汁,然后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再强硬地抓住你的手,让你去捏她的胸部。
她的乳房比你原来的胸还小,抓不起多少肉。硬起的朱红色奶头抵在你的手心中,当你转圈时,和鸣大口喘息着。她的手绕到你身后,一边享受你的抚摸,一边玩弄你的股肉。
“舔我的乳头。”和鸣又下令道。
你心下感觉怪异,但一想到出事的俩人,这点牺牲算不了什么,于是你乖乖地伸出舌头模仿其他男人逗弄你的方式,将凸起的奶头缓缓托起,松开,然后重复。和鸣渐渐哼起来,发出的声音娇媚动人,让你跟听着小黄片的女优的呻吟一样浑身燥热,倍受鼓励。
你直接把乳尖含进嘴里,本能地当成奶嘴吮吸起来。奶头没什么异味,倒是你自己身上的奶味充斥鼻尖,仿佛也在吃出奶的乳头。
就在你吸得神智不清时,和鸣再次把你用力按回床上,强行分开你的脚,侧过身跪着,迈开自己的长腿,急躁地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