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头,模仿着刚才你玩弄他的方式吮吸、啃咬。
“唔……好舒服……啊啊……元元……”
他把你压倒在地上,分开你的腿,一口含住你泛滥的阴部,灵活柔软的舌尖插进阴唇里,从下往上舔到肉蒂根部,在你爽得两眼冒金星的时候对准了你的花穴口,把止不住的淫水喝进肚子里。
在把你玩得弓起腰、身下不停地出水时,他的舌头往下移,舔上你的后穴。
“啊……等……”你揪着他的头发,一手撑着上半身坐起来,“不行,好脏……啊!”
后穴上湿漉的舌头还在蠕动,在敏感的穴口上打圈,又痒又爽,你觉得不仅是瘙痒的花穴,就连从未开发过的后穴也即将喷射。
他继续玩了好一会儿,回到上面亲了一口你充血的阴唇、肉核,然后又跑去舔你的脚。
自从上次被他吃过脚趾头后,你又爱又怕被他再吃一遍,那股痒意几乎要钻到你心里去,怎么甩都甩不掉;可你享受被他吮吸得疯狂摇头、电流从下往上四处游走的快感,既煎熬又矛盾地喜欢。
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舔上你的足弓、把舌头塞进你的指缝间?你想到了古代的人跪下亲吻君王的脚的礼节,那意味着对对方的服从、尊崇,连昊元这么做,是在表达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因此对你奉若神明吗?
你看着他垂下眼帘,浓密的长睫毛扑腾着,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而那佳肴却是你出了汗还没洗的脚。他那帅气的脸上是那么认真、那么虔诚、那么投入的神情,而能让他从疏远的冷漠变成这副模样的,是你。
想到这里,你的脑内炸出了烟花,强烈的尿意一下子突破了控制的防线,你被舔软的花穴一下子喷出透明的液体,飞溅到他重新勃起的巨大鸡巴上。
你开始耳鸣、目眩,爽得在他面前淫荡地像蛇一样扭动,发出那常常吵得他睡不着地淫叫。
很快,你的腰身被扶上,花穴抵上了圆润的肉冠,一点一点被顶开,似乎是你想关上内心大门时被他拦下,他的力量让你无法抗拒,顶着大门、慢慢打开,进到了你的内心世界里。
“好、好大……呜呜……啊啊慢点……”
你的花穴有点疼,但你很在状态,水非常多,很快便适应他的庞然大物,眼睁睁地看着他健壮的上半身从远到近冲来、后退再放大,你的骚逼很快麻了,似乎所有的性能都被他捅失灵,只剩下喷水的功能。
他把你按在酒店的床上“啪啪啪”地操着,尺寸和力度大得让你产生了骚逼已经干肿的错觉,甬道里火辣辣的。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哈啊啊……好、好棒……啊啊……”
连昊元也在喘着,咬着牙埋头苦干,一边把你的子宫口撞松,一边试图把柱身剩余的部分和囊袋也插进已经撑得快裂的逼里面。
你很快就受不了了,鸡巴的每一次插入,都能顶破你身体最后的防线,让你最娇嫩的地方敞开被他侵犯;他的每一次抽出,你都能感觉的理智、灵魂在泄漏。逐渐地你控制不了自己的肉体,像是沉浸在极大的快感中,却又像是看着自己翻着白眼、在男人身下抽搐,爽得几乎要被溺死在牛奶般纯白却又丝滑的世界当中。
连昊元成功忍到了你第二次潮吹,他已经把你从床尾顶到了床头,半跪着、膝盖撑着你的臀部,让你整个人半卷起来,绷直的脚蹭到了他的脸,他陶醉地又舔了上去,痒得你又缩紧了花穴,让他倒吸一口气。
“我要射了。”他的喘息声一会儿重一会儿还会升调,强忍着快意说出来的话也是如此。
你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就像他进到你的内心世界一样,你把腿分得更开,流着口水等着,他最后狂风暴雨地几十下操干后,将大量的精液注入到你的体内,你喜悦地被他彻底标记、被他彻底占有。
你觉得自己是专门承接他精液的容器,你的骚逼被灌满,你也满足了。
床单湿了一大片,要睡觉是不可能的了。
连昊元还想继续,但你一时半会儿还没习惯那粗大的棍子,根本受不了,只好帮他再口交一遍射出来。
休息一会儿后,他打电话叫来了清洁工换床单。你看着那一大片的水渍异常羞耻,在清洁工按门铃的一刹那,你推开和你吻得停不下来的男人,躲进了厕所。
你从门缝里张望着,看到酒店的工作人员在转过头、把全被你的淫水打湿的床单扔进推车里时,不再掩饰惊讶和佩服的表情。你忽然想到了你和边璟出差的第一个晚上,他和边珝尽管没有插入,但还是把你玩得骚水直流,最后让清洁工过来处理,那人也是差不多的神情。
你心里又一阵难受,自己走到淋浴间里洗澡,试图洗掉这份情绪。但是水越是冲刷在你身上,你越是沉溺在过去的一个个甜蜜的回忆当中。你甚至能想起他们在牵着你的手时传来的温度、他们在你耳边说肉麻的话时的语调,仿佛他们就在你身边。紧接着,边珝骑在你身上、你朝着将录下来发给白如铖的镜头哭喊着你爱他的画面立刻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