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着十分滑稽,所幸这次你忍住了没笑出来。
你知道你虽然没有谢莹那么漂亮,但你并没有从她身上嗅出了威胁,感到有必要宣誓自己的主权,需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们的交往。你不知道这样的自信哪来的,但你确实没在担心。
就在你刚刚安抚完希然时,你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你以为是边璟回你的,打开一看,顿时瞳孔地震——白如铖终于找你了,他的第一句话是:“那天你在艺术馆里的样子很美。”
他要和你调情了吗?你推搡着希然让她回去,一边夹紧了才停止流水没多久、现在又开始性奋吐汁的花穴,一边回复道:“有让你心动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有。”
“怎么心动法?”
“一直想着你,停不下来。”他又补了一句,“对不起。”
“你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道歉?”
“我明知道你和我的学生在一起了,可还是忍不住找你说话,现在也是。我应该回避的,不是吗?可我却跑来赞美你,脑里全是龌蹉的想法,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你感觉他在说出第一句话时就后悔了,但他早就勾住了你的心:他说的是什么样子?你陷入情欲不能自拔而自摸的样子?你和别人交媾被他发现却像个荡妇一样勾引他的样子?你被舔逼舔到高潮的样子?边珝的大鸡巴插进你的花穴的样子?……你怎么会放他走?
“我们都一样龌蹉。”
“你没必要安慰我。”
“真的。你想做什么?”
“你会觉得我恶心。”
“不会,不管你说了什么,我都不会讨厌你。”
你等了很久,他才说:“我想和你做爱。”
你走进厕所隔间,掀开裙子,露出一点湿成深色的内裤,拍下来发给他:“我也是。”
你们的聊天戛然而止了,但你知道你们的关系彻底改变了性质,有了无限可能。你像是泡在了滚烫的蜜罐中,心脏砰砰直跳,一股又一股暖流从下体涌出。你感到了莫大的满足:文质彬彬的教授既渴望又唾弃自己地幻想和你做爱的场景,他用在他那只有高级词汇的大脑中找到最低俗和通俗易懂的词语向你求欢,你还能强烈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情是与你一样的,你们的性器官勃起、流水,一切理性的想法都消失殆尽,只剩对方的模样烙印在心中。
你坐在马桶上,幻想着他此时此刻也在自慰的样子,动情地把手指插进自己的骚逼里,用力捅着,一次又一次的潮吹,直至淫液都喷溅到隔间门上,你才冷静下来,顶着还能忍的欲潮回到岗位上。
下班回到家,你迫不及待地换上了新买的性感蕾丝内衣,问他:“你想看吗?”
他很快回复你:“看什么?”
“请选择一个选项:A.嘴唇 B.乳房 C.臀部 D脚跟。”
“A。”
你微微张嘴,拍了张像是在喘息的照片给他。
“请选择一个选项:A. 下巴 B. 颈部 C. 眼睛 D. 耳朵。”
“B。”
你对着脖子拍了一张,但图片里还有你刻意照进去的乳沟。
“请选择一个选项:A. 肩头 B. 锁骨 C. 后背 D. 乳房。”
他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是对自己龌蹉的想法妥协了:“D。”
你把内衣的带子脱到手臂上挂着,既露出更多的乳肉,隐隐出现乳晕,又像正在被人扒光的过程,色情味十足。你发给他,又说:“下面是付费内容,先付费后享用服务。费用为语音叫我的名字,说你想要我。”
他发过来了,好听的嗓音带着性感的沙哑,夹着一丝愉悦的升调。他说的那句“我想要你”,听起来更像是“我想操你”。
你的呼吸都重了,发了句“付费内容加载中”,然后点开了和他的语音通话。
一开始你们谁都没出声,然后你笑了笑,问他:“你现在一个人吗?”
“嗯。”
“你在做什么?”
“被你勾引。”
“想要继续被勾引吗?”
“想。”
“那你猜猜,你现在听到的是什么声音?”
你砸了砸嘴,他回答道:“你玩口水的声音。”
你拨开内裤的底档,手指在湿润的阴唇缝上来回游走:“这是什么声音?”
不等他回答,你突然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熟悉的声音叫你的名字。你懊恼地想起来下午边璟回了你那句“我想你了”并且告诉你晚上过来,他还有你家的钥匙。你赶紧把手机关上扔到一边,跑到了走廊。
男人看着你穿着性感内衣、气喘吁吁的模样怔了一下,勾唇笑着说了句“我回来了”,然后俯身吻住你的嘴唇,舌头直接撬开你的牙齿,与你的舌头在你们互相融合的津液中缠绵。
嘴里甜蜜的味道弥漫开来,你顿时忘了自己刚才在做什么、想要说什么,软趴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