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从脖颈的项圈传来,莫白痛得叫了出来,小作惩戒般转瞬即逝也给莫白疼出了一身冷汗。
“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维肯季将手表上小巧的控制器收起,捏住莫白的脖子将他提到身下,身上的罩衣被轻易撕开,不出一会便被剥撸干净,只剩明晃晃地酮体。
太干净了,应该让上面布满牙印与掐痕才行。
“竟敢在丈夫面前承认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胆子还真是大啊莫夏。”
莫白听到这句话愣住了“丈夫?”
“你忘了,你自己发的婚誓,不会这也是谎言吧。”七年之后,维肯季的眼窝更深邃,棱角也更分明,一点小小的改变就让他整个人的的气息骤然不同。
陌生又冰冷,就连他与自己生气的那次也没有现在这般压得自己喘不过气。
“你个撒谎成性的骗子。”维肯季看着莫白的反应目光一沉,把莫白轻易翻了过来,强迫他跪伏在身前,莫白的细胳膊细腿在维肯季面前就像是四条白玉似的装饰品,反抗的力度微乎其微。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莫白刚从长时间麻醉中苏醒,四肢根本使不上力,当初那个说就算是谎言也要相信的小狗早就无影无踪,不过他也没有立场责骂维肯季出尔反尔。
“当初我拼了命也会保护你,你是怎么做的!你把我当成一条狗,你不需要我了就把我扔给叶甫根尼,从头到尾,你没有一句话是真的!也从没把我的感受放在心上过!”
不是的,莫白只是想让他做个名义家主,忘了自己享一辈子清福。
没有多长时间留给莫白思考,没有前戏没有预兆的,维肯季直接将那东西对准莫白的肉穴一口气插入进来。
“啊嗯——!”好疼,莫白皱起眉头忍受着身下的剧痛,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让他痛苦地叫了出来。
“你根本就不会爱人,你撒的谎里唯独这个撒得最蹩脚。”
放屁,莫白死死抓着床单暗骂,维肯季的双手握住了自己的腰肢,刑具般把自己固定在身下暴虐地抽插,精壮的大腿拍击着臀肉啪啪作响,自己却丝毫没有招架之力只能在他的胯下承欢。
“不过现在好了,我可以慢慢教你,就像你当初教我的那样。”维肯季的手稍稍用力,在莫白的身上印下暗红色的掐痕。
腰窝处传来一阵钝痛,后穴撕裂般的剧痛,脖子上的项圈箍得自己喘不过气,莫白甚至分不清这些痛与难受都源自哪里,所有的感受都郁结在胸膛,扰乱他的心跳。
“就算你是骗我,可我当真了,好好地行你妻子的本分吧。”维肯季一个深挺顶得莫白的胃部差点痉挛,若不是他什么也没吃现在就真要吐出来了。
“别,维肯季,我难受…”莫白长时间的昏迷后又饿又渴,无力地趴在床上被一下又一下的顶弄,止不住痛苦地呻吟,身下的床单磨着他脆弱的肌肤,膝盖与手肘火辣辣地疼。
维肯季听见自己的哀求倒是真停下了,保持着鸡巴贯穿进莫白身体的姿势,拽着他后脑勺的短发将他提起,迫使莫白背靠自己肩膀,斜过头来欣赏莫白的表情。
莫白无力地喘着,泪水与嘴角的津液将清冷脸庞点缀得淫乱不堪,正在莫白以为维肯季会看在昔日情分上放自己一马之时,他冷漠的视线却让自己觉得自己就如被猎手捏住耳朵的兔子一般。
果不其然,维肯季一口咬在了自己的锁骨,直到见血才松口,用他粗糙的舌尖舔舐着新鲜温热的血液,就着自己的哭喘餍足地吞咽入喉。
好笑,当时明明是他亲口说的后悔遇见自己。现在竟花这样大的手笔绑自己回来,但这是不是证明他已经将实权夺回了自己的手中?莫白需要知道关于他的情报。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莫白终于挤出了一句像样的话。
维肯季听见这话神色有些松动,抱着莫白的手也缩紧了一些,虽然维肯季的鸡巴还在自己的身体里胀得难受,但他的胸膛滚烫,暖意从瘦削的后背传到心窝,莫白竟有些留恋。
维肯季心跳的声音好大,莫白搁着胸膛都能感受到阵阵闷响。
“你是最没有资格问的。”
维肯季突然变了脸,一把将莫白重新推倒在床上,一只手扣住莫白脑袋,另一只手擎在莫白面前的狂风骤雨般打开抽插操干起来,七年的怨恨和责备终于得以发泄。
“告诉我…啊…”莫白一边呻吟着一边继续问道。有了血液和肠液的润滑,后穴逐渐接纳了维肯季的肏干产生了快感,下体也渐渐抬起了头。
“这么想知道吗?”维肯季抽出鸡巴解开桎梏,自上而下睥睨着被蹂躏地体力不支瘫倒在床上的莫白,“想知道就来求我吧。”
“这都是你教我的,以后你在这里想要什么,想知道什么,都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