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直转圈,一心要狠治那个祸乱沉家的妖男。
但当夜弦真的出现时,沉老爷子却被那自带的仙气给晃了一下。
“就是你这家伙把我沉家搅得鸡犬不宁?勾引我家老三后又勾引老大,你怎的如此不知羞耻,与我两个儿子牵扯不清?”
虽然看上去出尘秀美,但这不能掩盖他不安分的事实,不过沉老爷质问的声音已经没有那么的吓人了。
夜弦在来的路上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问那小丫头,小丫头也不搭理他,他便一头雾水的来了。
一进门便被一个横眉竖眼的中年男子大声质问,夜弦委屈地不行:“我并没有勾引你的儿子啊,而且,是你家大少爷先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不愿意,又打不过他,要不是沉老夫人及时出现,我……”
我可不保证沉珀还能好端端地站着。
不过夜弦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沉老爷打断了。
“你说什么?你说我那大儿子欲对你行不轨之事?胡言乱语!事到如今你还敢往我儿身上泼脏水,来人,把鞭子拿上来,今天不打到他说实话不许停手!”
沉老爷听到夜弦不仅不认错,竟然还攀咬上了沉珀,一时间怒火丛生。
沉渊也就算了,自小寻花问柳不务正业,沉老爷也懒得与他一般见识,但沉珀可是他最中意的儿子,外面人人都夸他这个儿子少年持重儒雅大方,沉家的生意交到他手里肯定能发扬光大,怎能由得别人胡乱抹黑。
夜弦美眸一瞪,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要打他。
眼见着那家丁气势汹汹地拿着鞭子进来就要往他身上抽,夜弦几乎是条件反射就要运起灵力逃跑。
他又不是傻子,才不会乖乖站在这挨打呢!
可还不等他抬脚,眼前突然一黑,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他前面,一只手已经牢牢地抓住了那带着呼啸风声的鞭子。
“人是我的人,你要打死他,就连着我一起打死好了。”
沉渊沉沉的声音响起,把鞭子从下人手中抢过来往地上一扔。
夜弦惊了一下,他不是还在床上躺着呢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沉老爷也十分惊讶,但很快被自己三儿子气得脸红脖子粗:“你个不成器的,为了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小子,你敢和忤逆自己的父亲?好好好,既然你已经被狐狸精迷惑了,我也索性不要你这个儿子了,一并打死算了!”
说着便要招呼家丁快些动作。
这时门口外突然乱糟糟的,一声高昂的哭嚎传来,沉老爷心里顿时觉得不好了。
他们沉家的老祖宗来了!
果然,沉老夫人一进门便伤心欲绝道:“虎毒不食子啊!老爷还是消消气,渊儿他伤势未愈,你要了他的命,便是要了我老太太的命啊。”
沉渊一听,十分配合地两腿一软,直接靠在了夜弦身上。
夜弦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差点倒下去,见沉渊脸色苍白,两人接触的肌肤温度很高,知道沉渊这是撑不住了,赶紧努力把人撑起来。
沉老爷脸色也不好看,但面子上又拉不下来,看到沉渊手脚无力的样子,道:“你看他那副样子,与一个来路不明的少年纠缠不清,母亲,并非我心硬,实在是……你说我该如何与儿媳交代?”
这时候,沉渊的新婚妻子终于急急赶到,他先是关切地看了看沉渊,然后对沉老爷道:“父亲,我对相公自小一往情深,能嫁给他已经我三生修来的福气,儿媳不敢再奢求什么,若是相公真心喜欢这位公子,不妨将他纳进门来,只要相公好好的。”
字字情真意切,光从字面上就能看出来她对沉渊的深情,一个高门大户的官家小姐嫁给沉渊,原本就是下嫁了,现在还主动允许沉渊纳妾,真是对他够包容啊。
夜弦一边扶着越来越沉的沉渊,一边不由得感叹沉渊好福气,有如此喜欢他的女子。
既然儿媳都出来说话了,沉老爷也不好再发作,只是摆手道:“好吧,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去解决吧,只是这两个人不可就此放过,来人,将这妖孽和三少爷分别关起来,禁足一月,除了一日三餐外,不许人探视!”
说到最后,沉老爷特意看了看老夫人和儿媳妇,表示自己已经是看在两位的份上网开一面,这才拂袖而去。
沉老爷知道自己儿子的秉性,知道沉渊最是风流爱玩,怎么甘心老老实实被囚禁一个月?他就等着沉渊向他屈服,低下头颅恳求。
沉渊已经满头虚汗,他趁那些人说话时,细声询问夜弦可有伤到。
夜弦摇摇头,见沉渊胸口又隐隐渗出血色,知道伤口多半是因为他要保护自己,动作太大撕裂了。
夜弦心口有些疼,他想伸手碰一下沉渊胸口,问他疼不疼,可惜就差那么一点,两个人就被家丁分开了,气得夜弦狠狠跺了一下脚,不凑巧,踩到了家丁。
见那人疼得龇牙咧嘴,夜弦心虚地吐了一下舌头,老实了。
两个人被分开送往两个方向,夜弦在出门时急忙回头看沉渊,巧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