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湿床单。
“骚货的口活越来越不错了,出去当婊子怕是赚钱得多!”吴渊轻笑着,不像是开玩笑,“正好舒哈在泰国开了个妓院,要不要把你送过去给老子赚钱?”
“……”
杨净身体一僵,吞吐的动作明显一滞,但很快又卖力伺候起吴渊的肉棒。他轻轻摇了摇脑袋,又晃了晃屁股,抬眸可怜地看向吴渊,像是在乞求主人放过。
“妈的!!”吴渊被这眼神看得身下一紧,一把抓住杨净的头发,使劲把毛茸茸的脑袋往自己胯上按,“骚货,给老子打开喉咙,老子要肏你喉咙!”
“唔唔唔……”
杨净扶着吴渊的大腿,喉咙努力地张开,想把巨物容纳进去。被滚烫的棒子捅开喉咙的感觉并不是好受,恶心得想要吐,但哪次吴渊又尊重过他的意愿了?与其被强行捅烂了喉咙,还不如自己主动点打开,少受一些罪!
“啊……”
吴渊抓着杨净的头发,来回抽动,把那脆弱的喉咙当成了鸡巴套子。杨净努力张开嘴,腮帮被撑得鼓鼓的嘴唇似是要随时破裂。随着抽插,杨净脖子上粗大的棒子也跟着时隐时现。
“呼……”吴渊长舒一口气,将精液一股脑射在了杨净喉咙里。
“咳咳咳……”
杨净被呛得不停咳嗽,但还是像往常一样,捂住嘴,努力地把精液吞下去。
“骚狗,真乖!”
正当杨净吞咽完精液,抬头张嘴给吴渊检查的时候,却见麦色的男人突然低下头,咬住了他的唇,舌头灵活窜入他的口腔中。
“……”杨净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这狗东西怎么可以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