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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肏时被扇肿小逼边接电话边被磨子宫排卵期射满宫腔(2 / 2)

听出来了,但压根没往那方面想,“你感冒了吗?我带了药,放在你帐篷里,一次两片。”

“嗯…你能帮我看一下离衡吗……别让他乱跑。”穴里的鸡巴无视此时艰辛的状况,继续缓慢地碾压软嫩的花心,探入宫腔小幅度抽送。磨得离风爽利又恐慌,要分更多的意志力来忍住淫叫,他应该赶紧结束对话,但还是不放心地提起离衡。

“好,我带着离衡和奥德娅一起等你。”杰西语调轻快,狐狸能想象到他在风里被吹蓬乱的卷毛。信号时断时续,拉扯得他听不清离风隐含着的苦楚,也不知道就在他说完这句话时,姐姐的子宫又被一记深挺,力道重得树枝剧烈摇晃一阵,落下不少瑟瑟的叶片。

逼穴痉挛地死死绞到一起,爽得狐狸失语,闷哼梗在喉咙里,“唔嗯……!”

幸运的是讯号刚巧中断,使杰西错过了这声不大不小的呻吟,离风之后就脸色煞白地捂住嘴唇不发一言,直到杰西以为丢了信号,主动挂断电话。

紧绷颤抖的身躯终于松懈成一枝颓败的藤蔓,双手垂软,只能稍微在急促地颠动中胡乱地吐出破碎的呜咽。

那柄肉刃残酷地一次次剖开花道,已经答应过杰西尽快回去。为了早点结束,离风不得不想方设法蠕动媚肉和宫腔,取悦强奸他小逼的鸡巴,屈辱地使用那些他用来招待顾客的催射技巧。

生理上离风的确也是爽的,淫水像在树根落了场小雨,可以算是他的职业病,清醒的那一部分又在为会怀孕而紧张痛苦。浓郁的白浆在子宫里肆意喷射,标志这场漫长的强奸总算到了终点。

射精时男人全部重量前倾,压得离风动弹不得,几乎无法呼吸,被动感受着一股股热流冲刷着每寸子宫壁。精液量多得惊人,射了很久,直到充盈满娇小的花宫,肚子涨满肮脏的精水。

“啊啊啊啊!”离风哭喊得凄惨,崩溃地扬起脖颈,和服务客人时被内射的心境天差地别。并非出自工作意义的交易,在野外被凌辱,还射满了他在排卵期,且没有涂避孕药的子宫。

从精神到肉体都被狠狠摔碎,自从离风和衡卓北结婚后,他再没有被强迫过。在红箱或私底下接活都是你情我愿的做爱,骤然再次受辱,离风情绪难免崩溃。

中出后的熟逼愈发艳红,肉棒浇灌得批看起来红肿得更肥润。肏得太狠,花心也磨肿了,鸡巴一退出去那一小眼肉孔就鼓胀着缩得流不出半滴精液。

男人松开离风,任由他脱力地半裸着下体,绵软地跪坐在树底的一层落叶上,“我先回去,你弄干净点再跟过来,要是被人发现离衡的妈妈饥渴到这个场合还要和老师偷情,他们会怎么想你儿子?”

离风掩着腹部,垂着头不说话,等到男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他才勉强跪立起来,手指伸进逼口里去掏刮精液。

“哈啊……!嗯嗯~!”还在抽搐的小逼非常敏感,只是自己的手指送入两根的程度,就欢快地唤醒了酥麻。

左右四周无人,离风也没必要害羞,赶紧弄出精水才是要紧事。但手指的长度有限,就算他再怎么抽送,引导出的也只是阴道里的残余,子宫内那些满涨的精水都堵在花心后面。

肿起来的花心想放松张开,做起来困难重重,遭受强暴后的自我保护机制,越是想刺激它偏闭得越紧。离风干脆蹲在地上,一手呈剪刀状在阴道里撑开两指,一手狠心按压腹部排精。

花宫饱满坠胀得难受,离风自己咬紧下唇用力收缩媚肉,“哼嗯——!呜……!”努力了几回,只从瑟缩的肉孔里挤出几缕淫水稀释后的精液,就已经累得眼晕。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用纸巾粗略擦拭过腿间,离风扶着树起身。边整理衣服边慢慢收拢破碎的身心,确保脸色恢复正常之后,往营地那边举步维艰地回去。

办公楼里,有人从身后递过一个包装可爱的盒子,布雷尔从自己那间格子抬起头,来者是他楼下三层的公司前台女孩,笑容明朗,“给你的伴手礼,请帖也在盒子里面,这周六来参加我的婚礼,时间地址都在请柬上了。”

说着很期盼地就站在布雷尔旁边看他拆开,里面除了常规的那些小礼物,还有一只毛绒玩偶,是狐狸。

“我听谢恩说你最近很迷恋狐狸,别人都是棕熊或者绵羊,只有你的是狐狸哦。”金发的女孩子调皮地给他一个wink,她一定是误解了他们口中的‘狐狸’,布雷尔平和的表情出现裂痕,还是感谢了这份独特的心意。

他暂时把毛绒狐狸安置在桌面一角,它眯缝着细长的眼睛,似乎总是在看布雷尔。神似离风,容易勾出布雷尔与工作不相干的幻想,于是他不大自在地又将小东西挪了个角度,手指摸过填充柔软的玩偶,尾巴上细腻软滑的绒毛擦着指尖,布雷尔突然触电般缩回手。

视线移回请柬上烫印的花体字,下行欢迎携带家眷亲友的小字吸引了他的目光。布雷尔又看向桌上侧对着自己的狐狸,决定等离风回来之后问问他有没有这种类型的陪伴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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