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直接扔在地上,看他如发春的猫一样四肢着地把屁股撅的老高,失去理智般一边叫春一边扭动着身体求欢。
孟卿棠清晰的看着他艳丽的屁眼充满了诱惑的吞吐着,整个身体染成了殷红的颜色,他的嘴角流出控制不住的口水,发出哭泣一样悠长的喘息声。
林振坤知道孟卿棠给他用了春药,也知道自己此刻需要的是什么,他渴求着主人的贯穿,可他的主人显然没有这个兴趣。
整整一晚,孟卿棠果然没有用他,一觉醒来,他的鸡巴仍然插在对方的屁眼里,就像被泡在一汪热烫的茶碗里,微微动一动,软肉便微微夹紧,舒服的孟卿棠长舒一口气,把手伸到前面把玩起林振坤一晚上都在不停流淫液的鸡巴,他的龟头上被打了阴茎环,前列腺液顺着阴茎环流出来,已经湿了一大片,床单一片冰凉湿润,好似失禁一般。
林振坤难受的啜泣着弓起了腰,
林振坤眼睁睁的看着下人伺候孟卿棠擦洗干净换上睡衣,待对方在床上坐下才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林振坤一整天都沉浸在求而不得的欲望中,现在屁眼里又被抹上了春药,一双腿根本就站不住合不拢,刚要爬起来就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孟卿棠像是有些疲惫,不耐烦的道:“站不起来就爬过来。”
林振坤哽咽了一下,孟卿棠的声音并不严厉,但里面透出来的不耐烦却让他瑟瑟发抖,他四肢着地的爬到了床边,从床尾上了床,一点点挪到孟卿棠的双腿间,他轻轻的用牙齿拉下裤子上的松紧带,对方的鸡巴露了出来,看着这根鸡巴林振坤心里却更难受了。
对方没有硬。
他痛恨自己被改造成这副母狗一样随时发情的体质,也痛恨把他当成母狗来艹的孟卿棠,可他更恐惧和害怕的是孟卿棠对他没有兴趣。
少爷一旦对他没有了兴趣,他该何去何从,他这幅身体早已被改造成了容纳少爷“性趣”的容器,一个容器没有了作用,将会有什么下场。
想到这,林振坤一个激灵,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低头轻吻着对方的分身,从囊袋到龟头,湿漉色情的吻让孟卿棠的喘息声变得沉重起来,林振坤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努力伸出舌头舔弄对方的阴茎。
“不许碰我,把爷的鸡巴吞进去。”
得了命令,林振坤连忙双手并拢在身后,如同被捆绑一般,在他精心伺候下,孟卿棠的鸡巴很快立了起来,林振坤用唇包着牙齿,将对方的龟头含入口中,以缓慢的节奏吸裹套弄对方的鸡巴,他知道对方不想射,只想享受,于是便微微晃动着头部,让龟头感受他紧致的喉咙,喉咙深处的小舌颤抖的碰触着对方的马眼,收缩着咽喉的肌肉,对少爷的鸡巴有节奏的一松一紧的按摩着。
“好了。”孟卿棠舒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林振坤这才松开嘴巴,挪蹭着侧躺在孟卿棠的身侧,伸手扒开自己的臀瓣,往后耸动着屁股,用屁眼去磨蹭对方胀大的龟头。
口水和渗出的前列腺液让龟头十分湿滑,几次都从屁眼上滑出去,这让林振坤急的面红耳赤又不敢抓着对方的鸡巴往体内塞,只能笨拙的侧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忍耐着体内的空虚继续磨蹭。
孟卿棠的鸡巴抵在林振坤的屁眼上,只怼在屁眼的褶皱上就能感觉比昨天更火热的温度,然后感受着对方屁眼不停收缩的亲吻着自己的龟头,好似婴儿的小嘴在吸奶一样,逗弄了一会儿,这才捞着他的腰部把他固定住,往前一捅插了进去。
“啊——”火热粗硬的肉棍猛地插了进去,让林振坤渴了一整天的身体终于解了痒,他忍不住激动的大声呻吟了出来,随后紧紧绞着屁眼等待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可这鸡巴插进来后却没了动静。
林振坤背对着孟卿棠,不知道少爷是什么意思,可鸡巴已经进了体内,就差抽插止痒了,这样干停着不动实在是太过折磨人了,他只能前后挪动着屁股浅浅的收缩着屁眼催促孟卿棠动一动。
“啪!”闭目养神的孟卿棠一巴掌抽在林振坤屁股上,低声呵斥道:“别乱动,给爷好好的暖鸡巴,今儿不想动你。”
这巴掌不疼,警告和羞辱的意味更多些,林振坤不敢动弹了,即便屁眼痒的都开始不停抽搐了也不敢有丝毫动弹,他低声哽咽着,浑身肌肉都在对抗着肠肉里的痒意,他疯了一样想让含着的那根鸡巴动一动捅一捅,可他的身份只是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逼,主子想怎么用他,他就要摆出什么样的姿势让主子用。
没有打没有骂,甚至没有过多的羞辱,但这两个晚上是林振坤所感受过的最痛苦的时候,他拼尽全力才让自己没有失去理智,日复一日的给少爷含着鸡巴,却又不得解脱,以前前面不能射精最起码后面能得到短暂的缓解,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主子只把他当成暖鸡巴的套子,每晚将鸡巴塞进他的身体里,第二天再毫不留情的拔屌走人。
“少爷——少爷您疼疼我吧”再孟卿棠再次出门的时候,林振坤终于忍不住跪在地上朝孟卿棠边哭边磕头,他的下面又烫又痒,不是普通的痒,痒到了骨子里,从昨天起,就算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