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满脸绯红,“给我…霁尘快给我…啊啊啊射进来,啊啊啊啊。”
楚时清也到达顶峰,他迫切的想让什么东西填满自己,比如萧霁尘的精液,他以前很讨厌被别人的东西灌满的感觉,但是对于萧霁尘他发现其实自己并没有很厌恶,反而有种恶劣的安全感。
仿佛自己整个人包括心都是他的。
他沉浮于这世间,似一叶孤舟,或许暂且将自己放在萧霁尘那,倒也不坏。
萧霁尘会保管好他吧。
温热的精液一滴不漏全射进楚时清体内,射进去的时候楚时清明显地感觉到有液体喷射进自己体内。
性器抽出,精液也跟着涌出,楚时清腿间淌出一股暖流。
他浑身瘫软,像死去一般躺在床上。
萧霁尘眷念地亲了亲他的额头,而后将他拥入怀中。
高潮完的韵味还未过去,楚时清就打破这篇温馨。
“萧少爷说话作数?”
萧霁尘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
“时清你能不能别这么…”他想不出该用什么词去形容。
他叹息道:“自然是作数的。”
“那萧少爷派人查的怎么样了?”楚时清被他抱着,温暖的胸膛给予他很大安全感和归属感。
药香混杂着性爱过后的腥味若有若无地勾着萧霁尘鼻尖,他凑近楚时清,这抹药香他在楚时清身上时常闻到,不过楚时清似乎有意识用熏香遮掩。
萧霁尘:“查到了,和你有关。”
楚时清:“和我有关?”
“算是你自己给他俩惹了祸。”
楚时清让他继续说。
“谢予安还记得吧?”萧霁尘问他。
楚时清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个名字,似乎有点印象。
“你以前的姘头,”萧霁尘似乎不想提楚时清之前的那些人,“他夫人对你怀恨在心,找了人陷害你,就是在初八那晚,阴差阳错将宿骞江认成了你。”
楚时清回忆起那晚,那晚是陈誉生辰,宿骞江带着他去逛夜市,而恰好那晚宿骞江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带着面具看不出是谁。
陈誉又是自己身边的人,阴差阳错把宿骞江认成自己。
“刘婉君死了。”
楚时清抬眸,“什么?”
萧霁尘不紧不慢道:“前阵子死的,这事我没叫人查,大概是宿骞江的手笔。”
楚时清嗯了一声,心里五味杂陈。
事情更乱了。
乱成一团麻线。
“时清…”萧霁尘手指放于他眉间,“近日我看你为陈誉的事伤神,其实你不必这样。”
楚时没说话,静静听着。
“我说过,这事你不用多操心,这是陈誉和宿骞江的事,你不必自责。”
楚时清听到这心揪的一下疼,不由自主地将身子蜷起来。
“时清,你多看看我,好不好?”
他的心头一次不受控制地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