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终归是个刚开了荤的毛头小子,再也抵不住身体的欲望把抠弄的手指拔出,将叫嚣着想要进入那温暖的甬道的性器插进去,狠狠地顶着腰胯。
“嗯……”熊凌萱发出满足的吟声,“还是这根最满意。”
顶弄着她的同时,尹错侧头去吻她高抬起的小腿,声音沙哑地问:“姐姐是个舞者吗?”
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也只有舞者才能做到吧。
“嗯啊……”回应他的只有性爱愉悦的呻吟声,还有更热烈的亲吻。
从玄关到客厅,又从客厅到卧室,当身上那只小狼狗终于消停后,熊凌萱累得直喘气了。
“这就是年轻人吗?”她感慨,“我怀疑再过几天就要被你弄死在床上了。”
“怎么会呢。”尹错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去嗅她身上的香味,“你没有听过‘只有耕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么?”
熊凌萱将他推开,“热死了……”
“你身上好香。”他又厚着脸皮贴上来,“我好喜欢这个味道。”
她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小声嘟哝:“好困,好累。”
“那我给姐姐卸妆吧!”仍旧神采奕奕的小狼狗拿起手机,在某软件搜索如何卸妆,然后跑到洗手间里找卸妆的工具。
当熊凌萱看他拿着卸妆油,一本正经地用卸妆棉沾着,然后伸手就要往她脸上抹来时,她没有阻止。
因为他的眼神好认真啊,给她感觉就很靠谱。
十多分钟后,尹错把镜子递给她,“看看卸的怎么样?”
恢复了些体力的熊凌萱坐起来,拿着镜子端详了片刻,“不错,都想每晚都让你卸妆了。”
她随意夸赞着。
尹错眼睛笑成弯月牙,“好啊。”
之后的一段时间,熊凌萱和尹错的睡觉地点都约在了那所公寓里,二人的关系变的有些说不清。
尹错对她实在是太好了,从未向她索要任何贵重的礼物,也不会过度黏着她。
有的时候还会给她做爱吃的饭菜,还会在她特别累的时候捏肩捶背,虽然大多数都是捏着捏着两人又缠到床上翻云覆雨去了。
说真的,短暂的两个月相处,熊凌萱越来越喜欢这个小男生了。
最喜欢的就是他给自己卸妆,有的时候尹错不在,她晚上真的不想动手卸妆。
尹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完美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