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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学敞泬想被使劲橄榄睡到以前梦遗对象被压桌上弄到失禁H(2 / 3)

长胳膊去够矮几上还没开的一瓶马爹利。

“我不想待会操滩死肉。”蒋安睿往他手里塞了一罐健怡可乐,自己倒了杯酒,在床边坐下,正对纪源的背部。

纪源一口气喝了大半罐,慢慢呼出一口气,剧烈的心跳平复了许多。

蒋安睿是他约炮至今见过最长最粗的,一鼓作气捅进最深处的时候,体内从未被触碰过的软肉一阵骚动,隐秘的馋虫被龟头唤醒,贪婪地渴望着足够的碾磨。而且很持久,即使他们做了这么久了,他的体力却好得很,还表示要再来一次。

不错,生猛的男人,得想办法留住。

但不知道蒋安睿喜欢什么类型的,会撒娇的?贤惠的?骚浪的?

在纪源侧着脸发呆的时候,蒋安睿也在盯着他的背影,任思绪游走。

纪源较他印象中又长高了许多,与高中时相比添了更多烟火气,比初中那个时候身材要更好了,或许正因如此,他变得更漂亮了。

这种漂亮不是女性气质的阴柔美,而是在男性荷尔蒙的基础上,带有那么一点慵懒和脆弱的精致。

他现在随性地坐在自己面前,放松地、毫不羞涩地展示自己裸露的身体,便莫名让人想到古希腊神话中顾影自怜的纳西瑟斯。

脚踝像平原里凸起的小小山包,光洁粉嫩的脚底被挤出细长的褶皱,旁侧肥软的臀瓣微微分开,被操了许久的小口微张着,坦然自若地发出交媾的邀约。

蒋安睿仰头喝掉酒,便把酒杯往床上一扔,双膝着地。微搂住纪源就给他撸了几下,男人带着酒精味的灼热气息喷洒在他的耳侧。

“嗯……”纪源将手搭在蒋安睿的青筋微起的小臂上,微闭着眼,嗅着男人身上的酒香,想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但蒋安睿不过把纪源迅速撸硬后就松了手,还在他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痛得纪源蹙眉。

没待纪源抱怨出声,蒋安睿提了提他的胯,哑声道,“趴桌子上,我要操进去。”

纪源舔舔嘴唇,小声道,“我有点累了……”腰腿酸痛,嗓子还哑着。

“嗤。”蒋安睿抓了一把厚软的臀肉,只不过揉了两下,再摸那穴口已是又湿了。他的手指沾着潮热的液体,捏上纪源的下巴。

“闻到你淫水的骚味了吗,玩欲擒故纵?”

纪源刚射了三次,感觉确实有点肾虚了。但再来一次好像也不是不行,所以被说欲擒故纵他也无法反驳。

说起来,蒋安睿怎么比他的男高中生还猛,不会是吃药了吧……

还没神游完,一只大手已是捞着纪源的左腿抬起,往桌上压去。粗硬炙热的硕大龟头挤进臀瓣之间,戳了几下后,便顺利捅进穴肉里,毫不怜惜地挺干起来,撞得桌子吱吱作响。

纪源尽可能地抬起屁股,努力不让自己胀得发酸的肉茎撞到桌子边缘。

“嗯,呼嗯,啊……啊!”他的肋骨被硌得有些疼,不得不往前又趴了点,蒋安睿以为他要躲,一腿踩着地借力,挺操得愈发凶狠,像是要捅破纪源的肚子。

这一次没来得及戴套,肉根的包皮被湿热的蜜肉亲密地啜吮,大力进出的深红肉皮上涂裹了一层晶亮的淫水,被阴茎带着反复进出穴肉数十次。汁液多得塞不回去,便黏黏腻腻的粘在肉根和穴口,要坠不坠地往下流。

“啊,慢点慢点,啊嗯,再深点……”又是打桩般的几百下捅操,房间里充斥着噗叽的水声,以及肉体猛烈拍打在一起的声音。

纪源颤栗起来,喘出的热气又粗又急,明明穴肉和肉茎都变得酸涩,但他的腰和屁股还是不住地转着小圈摇晃,只求肉柱再捅捅深处的痒肉。

手指摸了摸凸起的尾椎骨,蒋安睿放慢速度,上身叠在纪源身上,小腹挨着软弹的屁股,小幅度地挺弄,一连十数下,整根粗茎狠狠捅进去,精准地碾干到刚才发现的前列腺的位置,从不同角度操着浪荡的骚穴。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纪源的眼泪滚到下巴尖,滴滴答答地砸在桌面上,呻吟带上哭腔。

“啊,受不了了,哈啊,要烂了,嗯……要被操烂了呜呜……”整个后背都被男人温热的胸腹灼烧着,肉柱的温度却似乎更高,烫得甬道火辣辣的。

“爽哭了?你不就想被操烂,骚货,啊……”蒋安睿捉着纪源又硬又热的肉茎快速套弄,手掌时不时摸几下他坠着乱甩的囊袋。男人不再压抑色情性感的喘息,喘得纪源感觉自己就要被最原始的快感融化了,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迎合野蛮的捣弄。

“不要,呜呜,不要摸我,哈……”纪源想拿开蒋安睿的手,但发软的手指完全使不上力,只能一个劲哭着求饶,口水滴到桌面上,拉出一丝银白,“射不出来了,呜,蒋安睿,不要摸,不要再……”

发软发烂的穴肉猛地一咬,又被巨根不顾一切地捅开,操干了十几下,纪源张着嘴发不出声来,双眼失焦地看向前方。

他的龟头胀得发红,顶端只渗出一小股稀薄的精液,柱身却还被缓缓地撸弄,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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