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不知为何会如此恼火,甚至恨不得自己亲手杀了那只兽人。
“知道是谁把你交给我们的吗?”既然让牠体会了这种不堪的情绪,那么牠也会让她好好地体会;这或许是牠与生具来的性格,要是自己不好过得话,他人也不得好过。
“??你是在开玩笑吗?”她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肌肤,此刻更是泛白地到病态的程度,而手臂正自卫性地紧环着自己,试图缓解这不安定的精神状态。
“不是玩笑,是那只狐狸兽人亲手把你交给我们。”赫伯特淡淡地说道。牠知道要是自己不说句话打断苏芳的动作,这么任其继续下去的话,估计后果将会演变成牠跟西瑞尔都无法阻止的状态,毕竟苏芳一失控便无人能轻易地压制住牠了。
苏芳发现了赫伯特的示意后,牠便松开了拽住女人下巴的手指们,那力道之大得令她的下颚处浮出了指腹的痕迹。
“为什么?为什么里昂要??这么做??”貌似物理上的痛觉已比不上心里被深爱之人所背叛的伤痛了,她悠悠地将头转向了左边的玻璃窗,呆望着和日常相似的晨光、绿叶,但那些平日里所珍惜的幸福已不复存在。
她是人类,与牠们兽人不同,是被社会所争对的劣种,因此或许一开始她就不该奢望些什么,毕竟到头来也只是一场空。
“因为你是雌性的人类,是专门给纯种繁殖的工具。”那个坐在沙发的兽人——西瑞尔,牠不拐弯抹角地将答案抛了出来,不管这个人类爱不爱听,亦或者是愿不愿意听,牠就将真相告诉了她,同时也好打消她那天真的想法。
“没事的,没事的,『白』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只需要乖乖地为我们生孩子就行了。”苏芳又回到起初那诡异的随和貌,牠一边轻摸着她的头顶以示安抚,一边轻抚着她灰桜色的发丝,甚至还为她取了个新名字,一个只属于牠们雌性的名字。
白,这不是她的名字,她从小到大父母唤她的并非这一个名字。但是,她根本没有勇气去反驳牠们,毕竟她已无退路可去了,家回不了,标记也消失了,甚至连牠也??背叛了自己。
这一日,她被赋予了纯洁无垢的“白”,但是与之相反的,她这一生或许将这被禁锢在这宛如深渊的联结之下,而绝望的同时,也一并哀叹着无法再重回昔日的简单平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