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氏早早就派人打听过柳江如今的妻子是何人,家中是哪种情况。
当时丫鬟阿环告诉她,这柳副统领还是羽林卫的时候,便得到了老上司的看好,还把自己的掌上明珠许给了他做妻子……如今,他已是儿女双全,举案齐眉。
是啊,她荣燕临,本应该是死在几年前了。他应该也以为她已经死了,纵使相逢她活着也是“逃犯”,是“罪臣之女”,即便没死,也是被卖为官妓的命运。他有前途无量的亲家和大家闺秀的妻子,纵使曾经竹马绕青梅,他就会选择她么?
她不该有那样的痴心妄想……
她本该死了,是啊,她本该早就死了。
那个荣燕临,那个燕儿妹妹,其实早就死了,活下来的是林燕蓉,哪怕仅是一具行尸走肉,她也苟活了下来。
既然活下来,就不能白白的活下来!皇后说得不错,她一个弱女子,若是不借别人的力,又怎能复仇成功呢?
她想着皇后给她开出的条件,她实在难以拒绝,那会是最快也最有效的方式。
她用以前的方法,融化开那颗蜜丸。
蜜丸一点点化成液体,她觉得她的心,也在灼灼地燃烧了,把剩的最后一点儿真心烧得一干二净,也把曾经的荣燕临烧得灰飞烟灭……
待最后一点火星儿熄灭,经得住火烤的油巾布上,绣上了几个字:明日安然亭三更,不见不散。
林婕妤嘴角还是不自觉地上扬,流出的却只是苦笑——人早就散了,又何必相见呢?
此次出游夏宫,是传说中不受宠爱的皇后相伴,虽然光熙帝乐开了花儿。但是这世上更多是无知的人,说什么淑妃身子不方便才没随行,这才带了皇后去。
知夏愤愤不平地禀报着,然而临行前的商期容连眼皮都没抬,打了个哈欠,表示“听到了”。
见惯了自家娘娘的云淡风轻,知夏再看林婕妤,觉得她一副倒霉样儿,跟了皇后娘娘难道还不好?如此生在福中不知福,真的没睡了!
出行的御辇仪仗都早早就位,光熙帝在辇外等待姗姗来迟的皇后,皇后也不将就什么“却辇之徳”,迎着光熙帝的搀扶,就上了车。
林氏坐在后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轿子里,虽然十分不起眼儿,但也把想接机争宠的嫔妃嫉妒个半死。
帝后一派和谐景象,然而,上了轿子,却是要原形毕露的。
“阿期……”朱胥的声音很轻,似乎声音重了,自己身体里的那个东西都会窜出来一样。
古代版振动棒只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诺大个后宫,此等宝物怎能不加工加点儿地新制一些?光熙帝自然最先得到了他的“份例”,然后按照皇后的要求,把它放到了该放的地方。
那东西还没停下来,朱胥只觉得这个会动的阳物真的是恰到“好”处,没一下都操到最敏感的那处,还有阿期刻意的姗姗来迟,他好不容易才忍到轿辇里,在他的阿期面前,只sao给她看。
“让你放进去的时候没好好看看么?”商期容脸上并无多余的表情,一手掀开了龙袍,下面并没有亵裤,嫩菊中吃进去的振动棒并不多深,甚至还露出了一点头儿。
她素手过去,揉了一下朱胥的臀,面露嫌弃:“原来不知这林氏的臀儿有多嫩滑,如今,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这么现代化的句子,在古代倒不难理解,光熙帝还没来得及有醋意,下面突然而来的刺激,让他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暗自庆幸:幸亏以帝后同游的借口订制了新的隔音效果极好的轿辇,辇外也是自己人王公公。
下一秒,古代版振动棒却是被拔了出来,带出一丝银丝,就呈现在朱胥面前——
“为你特质的生辰之礼,陛下都没有细细看过么,真是让臣妾伤心呢……”
细细一瞧,这根震动棒,果然是特制的,尤其可以针对男子菊穴的那处敏感。朱胥也是此刻才发觉的,“多谢阿期的礼物,我很喜欢。“
“喜欢便好,“索性没有什么是那位季大师做不出来的,”陛下送了林氏给臣妾,臣妾也当还礼才是。“
“阿期的陪伴,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不过……”
“嗯,起太早,此时乏了。”皇后打着哈欠道。
“那阿期便睡一会儿?”
“嗯。”女人合上眼,自然有人给她垫上舒适的软枕。他看着她缓缓闭上眼睛,不自觉地笑着。
其实,他也有礼物送给她,是调教苑新奉上来的好东西,可是让女子仅仅在片刻之间就可以得到极致的快感。
对后宫女子的束缚和规律历来甚严,平素里若是得不到皇帝的临幸也不可以自慰,被贞操带牢牢束缚住一切。然后皇帝利用调教苑和调教苑里的手段,让矜持的女子变得以为自己时时淫荡,沉浸在欲望中不解,便更是期待临幸,千方百计只为留住圣心。
其实那不过是调教苑的手段罢了,即便是从未受过调教苑调教的嫔妃,也会在日常饮食和生活中,加入慢性的昙花三号,便是要她们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