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鹿带着季返到了他将要居住的地方。
离沈明海的住所很远,是一间比较破旧的房子,季返跟着阿鹿进去,里面很昏暗。
门刚打开,里面蜷缩在稻草上,光着身子的几个人就下意识的跪起来。
“臣见过上官。”整齐一致的声音。
阿鹿没搭理他们,只是转身告诉身后的季返这是他将要住的地方,就带着季返走向院内的水井处。
主上说要他教季返洗穴,阿鹿就不会推脱给别人。
“这口水井是你们平时吃用的,吃可以少吃,但是穴一定要洗干净,不要扫了主上的兴致。”阿鹿面色严肃的和季返说道。
“是,上官。”季返看别人叫了上官,立刻有样学样的叫起来。
“屁股自己掰开。”阿鹿一如既往的没有好脸色。
季返也不扭捏,直接背对着阿鹿掰开自己屁股,露出刚刚剃好毛的后穴。
阿鹿直接把水管塞进了季返的后穴口。
没有经过任何东西插入的穴口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疼的季返瞬间浑身就冒冷汗,但他还是一声没吭,默默忍耐。
阿鹿对他印象本就不大好,他可不想再扣印象分。
能不能服侍到殿下,有时候要靠阿鹿的,而且殿下明令他必须尊重阿鹿,季返自然不敢不听。
“每次需含一炷香。”阿鹿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上官。”季返连忙应下了。
“这是你的链子,自己系上,这是脚铐。”阿鹿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副脚镣,一根细细的银链子。
季返一点儿都没有好奇害怕的意思,北海岛岛主有乾坤袋的事儿,世人皆知。
“谢谢上官。”
季返接过来之后,缩紧后穴里的井水,慢慢的给自己戴上脚镣,又当着阿灵的面儿上给自己小巧的乳头戴上链子。
“请上官帮臣扯奶。”季返挺胸,跪在阿鹿面前恳求。
阿鹿虽然面无表情,但还是伸出了手,不紧不慢的扯了二十几下。
季返虽然疼的表情已经变了,但还是依旧没有出声,他很规矩。
“你是主上亲赐的一等杂役,每日去擦主上的庭院,吾检查之后如果没有擦干净,就拿你的舌头舔干净。”
“主上的所有衣服是归你洗刷的,要洗净,不许搓破,若是洗不净,搓破,你这双手就别要了。”
“主上若是出门,你就是主上的马凳,脚蹬,不许有任何迟疑。”
“主上的马桶也是归你刷的,同样的,刷不干净就舔干净。”
“主上若是恩赐你进屋服侍,你就要做一只马桶和痰盂,不许漏尿,更不许接不住主上的痰。”
“你是新来,三天没有饭吃,只许喝水。”
“有什么不明白的吗?”阿鹿和季返说了杂役的规矩。
“没有,谢谢上官的教导。”季返恭敬的伏在阿鹿的面前,算是谢过他的教导。
“嗯,那里是排泄的地方,无论春夏秋冬,大小便,只许在那里,有下等杂役会收拾。”阿鹿给季返指了指排泄的地方。
是庭院的一棵大树,那里被砖圈出了一块儿大大的地方,足够五六个人蹲在里面。
正好到了一炷香时间,季返就往那里走去。
有些害羞的在当着阿鹿的面在里面蹲下,慢慢的开始排泄,他排出来的除了清水还有粪便。
粪便和泥土接触的声音很大,季返更是羞红了脸。
阿鹿倒是不在意这些,看着季返洗好了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相对破旧的庭院。
他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在季返身上浪费时间,若不是沈明海的吩咐,他是理都不会理季返的。
季返也不在意,他往睡觉的屋子走去,累了一天,他很想休息。
再度打开那扇门,里面的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因为阿鹿不在。
里面没有床铺,只有一堆一堆的稻草。
“又来了一个,哪个国的?”一个身材比较矮小的人开了口。
“回您的话,季氏。”季返恭恭敬敬的答了。
“嫡系?”那人来了心情。
“是。”
“你皇父倒是舍得,这你能住的惯吗?”
“畜生居住的地方,嫡系怎么能习惯。”另外一个角落里的人嘲讽道。
他们这些人大多数是宗室子,入了皇帝的族谱,真正的皇子是一个没有的,最近这些年各国都舍不得了。
“看您说的,返本就是来伺候殿下的奴畜,自该住这地方,难不成还供着返不成?”季返不急不缓的反驳着。
季返没说错,他们这些人说的好听是服侍殿下的奴仆,其实在史书记载,都是畜生罢了。
比如季返,他皇父提前一月就送了供奉的奇珍异宝,而提及季返的文书,填写的赫然就是“下国献奴畜一头,以泄殿下气,望殿下不嫌,生死勿论。”
这说的就是季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