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朱桓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看着自己被压抑许久的癫狂。
疯子。
这是朱桓对上沈归鹤后唯一的想法。
干涩的后穴渐渐润滑起来,朱桓躺在地上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但身上的人依旧面不改色的运动着、征伐着。
朱桓渐渐感受到了快感,紧实的穴肉将他的性器密密实实的包裹着,混着越来越重的血腥味。
呻吟开始泄露。
“叫出来。”朱桓很少见沈归鹤如此阴翳的表情,就像是一只重见天日的毒蛇,朱桓是这样想的。
看着身下人无动于衷,沈归鹤俯下身子松开钳制住朱桓的手,转而拖起后脑让他看清自己的下身。
沈归鹤腰肢发力,九浅一深的套弄着朱桓的阴茎,血混着马眼泌出的粘液,顺着勃发的茎身蜿蜒而下,没入杂乱耻毛中。
春末的空气是粘稠的,是躁动不安的。沈归鹤额上的汗落入地板中,留下清浅的印迹。汗水蒙上了朱桓的眼,他再也抑制不住身下的快感,浪叫出声。
“啊……沈归鹤,轻一点……哈,太重了。”
“爽不爽。”沈归鹤快速地挺动着腰,血就像汩汩水流越流越快,血滴划过朱桓的大腿根滴在了地上,浓重的血腥味儿充斥着他们的鼻尖。
“爽!唔……归鹤快点,好爽。”
“归鹤”二字让沈归鹤蓦然怔住,他随即反应过来,用力的坐了下去。
“啊~快点……好舒服。”
伴着咿咿呀呀的骚叫和身下淫靡的水声,朱桓高潮了,他的小腹不住的抽动着,手指掐住沈归鹤的臂膀,泄愤似的咬上他的肩头,很快的嘴里就尝到了点点腥甜。
沈归鹤将朱桓的衣服撩上去,露出莹润的胸膛,他抓着朱桓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的撸动着,朱桓在不应期里加之快感太为猛烈也只能任人摆布。
最后沈归鹤压着嗓子低吼一声,全数交代在了朱桓的身上,一些溅在泛着红晕的乳头上,就像是朱桓流了奶。
沈归鹤撑在朱桓的上方,好一会儿才抽身起来,他抽出几张纸巾,囫囵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下身,然后将朱桓从地上抱起,去盥洗室处理干净,看着泡在水里昏昏欲睡的人,沈归鹤赶快把他捞起裹上浴袍,抱到床上。
在打完电话后,沈归鹤便在朱桓身边侧躺下,眼里的灼人的痴狂不加掩盖,他用贪婪的目光描摹着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