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颤巍巍地抬起细手抚上自己纤细的腰部,清晰地感受到那块被戳得凸起的肚皮。
发现她的小动作,聿驰一只大掌也顺势绕到前头,握住她摁在肚皮上的纤手,用掌心裹住她的手背。
司绾一愣,随即就了然了男人的意图。
他在故意往她手心里撞!
这个坏东西。
聿驰的性器本就粗长,后入的姿势又比先前进得还要深,他还故意使了坏地用劲撞,司绾脸上全是情欲的泪,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嗯,唔,不要……太深了……”
“不深的。”拨开散落在她后背上的发丝,聿驰一点一点亲吻着雪白的后背。
他高大的身形将她整个罩在怀中,大掌放开她的柔荑,往上去握她绵软的酥胸,以强势禁锢的姿态将她压在身下占有。
也难怪会有文人骚客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只是此刻想到这句话的人是司绾,而司绾觉得聿驰才是那朵牡丹。
眼前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白光,司绾爽得大腿肌肉抖动,再这么下去,只怕自己离去做鬼也当真不远了。
“嗯……啊……不要……”司绾掐进他的手臂,抖动着到又一次了高潮。
眼下的画面可谓赏心悦目,少女乌黑的秀发被淋漓的香汗黏在泛红的脸颊上,清媚的眼角眉梢里还噙着浓浓的欲色,红唇微张喘着轻气,整个人清纯而艳糜。
聿驰将浓稠黏腻的精液射到她的大腿上,俯身吻她汗湿的脸颊,声色里带着餍足之后的轻快:“怪不得都说女人在床上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司绾累得正瞌眸休憩,闻言眼皮挑开一丝缝隙乜了聿驰一眼。
她整个人还被少年圈在温热的怀里,入眼是近在咫尺的锁骨喉结。
他人好看,身上各个部位自然也生得精致漂亮,司绾挑起软绵的指尖,好奇地往那颗枣子差不多大小的喉结上轻轻拨弄了下。
喉结在她指腹下轻轻一滚,司绾觉得神奇,凑近了脑袋去观察,吐出的温香气息有意无意地萦绕在男人颈间。
感受到戳在大腿上的硬物,司绾瞳眸惊讶地放大,不可置信地往身下二人紧贴处看了一眼:“你怎么又——”
她只是被压着,两回下来都觉得体力告罄,可聿驰明明是在上面耸动身体出力的那个呀,怎么他精力反而还这么充沛!
司绾怂怂地将撩拨的指尖蜷回了掌心。
聿驰眉刃悠然一挑,在她皙白馨香的耳根处亲了亲,刚倾泻完情欲的嗓音低沉又撩人:“说了要操死你,当然要操死你。”
司绾不仅耳根子一软,双腿也跟着软了起来。
在意识还清醒的状态下,司绾被聿驰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地肏弄了整整三次,她都说不清自己在情欲的浪潮里翻滚了多少回,这男人也太会了。
最后差不多晕死过去的时候,两个人的腿间一片泥泞,而聿驰还没完全尽到兴,又搂着昏昏迷迷的司绾半哄半诱地来了最后一次。
城市夜幕降临,房间里的旖旎归于平静。
聿驰吩咐人备了一套崭新的衣物送来,替她收拾身体时,看到黏腻的汁液中掺着的几缕血丝,唇角往上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