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尤其敏感的地方,且刚刚洗刷身体的时候也被重点的刷了的,不消说现在被谢瑾瑜捏着。
就是在平日里,衣衫稍微刮碰些,都会立刻挺立起来。
好在,谢丑一向自制力强,除了在谢瑾瑜面前从不想这些贪欢之事,才没有耽误了日常做事。
“公子。”谢丑低低的喊一声。
谢丑生性沉稳,甚至比谢子还要稳重一些,只不过太过沉稳了,人就过于沉闷了。
被弄的狠了,也只会低声喊一声公子,若不是谢子耳提面命如何侍奉谢瑾瑜,讨谢瑾瑜的欢心,他一丝呻吟都不出的。
在床上,谢瑾瑜自然不喜欢这种闷的出奇的人,所以谢丑床上侍奉的机会极少,不过平日里的亵玩,倒是谢丑占的居多。
随手的玩弄与床上不一般,这样的谢丑在这种时候尤其让谢瑾瑜喜爱。
“喊我作甚?再分开些。”谢瑾瑜手上使了力气吩咐道。
庶奴仆什么时候怎么跪,都是有规矩的,平日寻常伺候的时候,双腿要合拢跪好,下体是断断不许勃起的,若是这种时候,或者受罚,双腿就要分开,把性器全部暴露出来。
以备谢瑾瑜赏玩亦或是惩罚。
不过,受罚要分开最大,这种时候,倒是没有一个硬性标准,分开跪就是了。
谢丑胸上吃痛,身体比脑子更快的执行命令,双腿几乎分到了最大。
谢瑾瑜一只脚就直接踩在了谢丑的下体上,他可没有顾及着谢丑收了力气,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嘶。”谢丑难得喊了一声。
痛的他不由自己了。
下体毕竟是比较脆弱且敏感的地方,谢丑再强壮那里也不会比寻常人耐痛。
“多久没泄了?”谢瑾瑜用脚趾逗弄了一下谢丑的睾丸问道。
“一个半月了,公子。”谢丑轻声说道。
他心里苦涩的紧,却又不敢在面上有任何的显现,神情一如既然的恭谨。
谢丑今年二十六,自遗精之后,就被他姨娘欢喜的送进了庶学堂,与各房年岁到的庶子一起日日夜夜读书习字练武,盼望能在过了遴选,去伺候嫡兄长,有个名,得个前程。
是了,即便他年纪比谢瑾瑜大上两岁,可是嫡庶有别,未通过遴选之前,依旧要尊称谢瑾瑜嫡兄长,一个字不许少,他的同父六弟,只不过是少称了“嫡”字,就跪在了祠堂外边儿,打了二十个嘴巴,又跪了一天一夜,才许起了身。
他们这些庶子是没资格进祠堂的,只有进了遴选的,能去伺候嫡兄长,又伺候的好,得信重,嫡兄长赏他们可以入祠堂,他们才许在最下首的地方,立上一个小小的牌位,受香火祭祀。
成年就又被父亲,谢瑾瑜的六叔赶忙送到谢瑾瑜的面前受遴选,侥幸得了谢瑾瑜青眼,留了府内伺候。
相比其他过不了遴选的庶子,谢丑是幸运的,谢瑾瑜也不是那苛待庶子的性子,虽然规矩多了些,可是哪家不是这般规矩,谢瑾瑜已然是难得的好公子。
谢丑的苦涩是苦自己得不到公子喜爱信重。
他们这些庶子,是不许自渎的,私自泄精更是大错,想要泄精,只有两个法子。
一个是床上侍奉,侍奉的谢瑾瑜舒心,谢瑾瑜赏了,他们就可以等谢瑾瑜睡下之后,跪到门槛处,将谢瑾瑜的擦脚布塞在嘴里,一声不吭的泄精。
这也是最容易的法子,谢瑾瑜床上是极好说话的,虽然不会次次都赏的,可两三天总会赏下一次的。
再有一个就是,谢瑾瑜每个月的一号,允许他们半数的人在茅厕的时候自渎泄精一次。
半数的人,到底谁去谁留,自然是轮流的,无需任何人安排。
可,他们都是正值壮年,性欲旺盛的时候,两个月一次的泄精,哪里够用,所以大多数还是盼着床上自己侍奉的尽心,公子高兴赏上一次。
但是,谢丑向来少被谢瑾瑜点到床上侍奉,他自然只能有第二个法子,谢丑自然苦涩。
“想的紧了?”谢瑾瑜自小就是个聪明人,即便谢丑已经极力掩饰了,但是他还是轻而易举的看出了谢丑的心思。
“是,奴婢这身子,淫贱的紧。”谢丑被看出心思,立即低头慌忙的说道。
他们伺候谢瑾瑜,可是决不许自己去想这些事儿的,这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全凭谢瑾瑜的心思。
“头抬起来。”谢瑾瑜素日里真的很喜欢逗着谢丑玩乐。
谢丑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向谢瑾瑜的胸膛,他并不敢直视谢瑾瑜,这是大忌。
“我不点你侍奉,心中可有怨怼?”谢瑾瑜起了玩乐的心思,严肃的问道。
“奴婢不敢,奴婢万万不敢。”谢丑惊了,连忙在水中叩首,以示诚。
他嘴笨,若是旁的兄弟,必定还要再说几句,到了他这儿,翻来覆去只有不敢二字了。
“行了,逗你呢,起来吧。”谢瑾瑜看到憨憨的谢丑,恶趣味瞬间满足了,也就不折腾谢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