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慢慢消逝后,沈星辰的羞耻心回笼,罪恶感在心中煎熬成苦海,回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恨不得立刻起身离开,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但现实是,他必须坐在座位上,为刚刚的所作所为忏悔。
他怎么能这样,在课堂上,在这么多同学身边,在秦笙身边,就这样不知廉耻地堕落在快感中。他不知道春药内裤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只能唾弃自己不堪一击的自制力,仅仅穿上情趣内裤而已,就被小小的布料影响,改造成为了一个能在课堂上发情的婊子。
然而,还未等沈星辰彻底平复心绪,麻痒感再次从熟悉的地方袭来,就像战胜的将军乘胜追击,不仅仅是想打败他,更是要让他丢盔弃甲,失去所有尊严,跪在地上投降哀求。
身体里还存留着上一波快感的余韵,腿间的液体还未冷却,但沈星辰能感受到自己的阴茎在慢慢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暴,积攒着,想要重新立起来,他的脸一下子变白了,马上就要下课了,不能,不能就这样暴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星辰似乎都已经听到了楼梯间的喧闹声,真的要下课了,他下定决心,颤抖着手伸向书包下,隔着校服裤子,紧紧捏住了自己的顶端,略微有点粗暴的对待竟然激起了更大的快感。在下课铃响起的一瞬间,他不得不用力地掐住了它,就像对待仇人一样不留情面。
“啊——哼——”
来自最敏感之处的疼痛使得他不由自主地颤抖,疼痛的呼声被掩藏在铃声中,只泄露了半声便强行转为闷哼,额上的冷汗顺着下颚滴落下来。
“同桌,该去跑操了,”课间操时间到了,秦笙站起来,察觉到沈星辰的处境,但还是装作疑惑地问:“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是不是生病了?”
沈星辰无力地摇摇头,心里慌乱,现在,现在该怎么办,裤子前后已经被精液完全浸湿了,如果拿开书包站起来,裤子上的痕迹根本掩盖不住。
秦笙一眼看穿他眼中的慌乱,假装太热,脱掉了自己的外套。
沈星辰看到这个动作,受到启发,但他早上没有来得及穿外套出门,只好对秦笙说:“秦笙,你借我一下外套。”
“我们去跑操,你穿外套不热吗?”
“不,不热,借我穿吧。”沈星辰急忙回答,然后以很快的速度将外套围在了腰间,让开座位,示意秦笙先走,:“我要去厕所,你先去操场吧,不用等我了。”
他装作没看见秦笙的疑惑,从昨天到今天,他的行为的确有些失常,以前他都是一定要跟着秦笙一起行动的,但他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能催促秦笙快走,因为站起来,精液已经开始顺着大腿向下流了。
等到教室里的同学接连走出去,楼道里逐渐安静下来,厕所里应该没人了,沈星辰以最快的速度从后门冲到了厕所,进了隔间。
他解开校服外套挂在一边,低头查看,裤子前后透出了乳白色的痕迹,就像失禁一般,冰凉地贴在屁股上。脱下裤子,里面比想象中更不堪。
蕾丝和布片已经完全变成湿哒哒的了,乳白色的精液糊在自己双腿之间,摸上去冰冷而黏腻,散发着特有的腥膻味道,有一些向下流着,一些已经结成了点点精斑。而阴茎可怜的发红,尤其是顶端的龟头处,依稀可见手指掐出的痕迹,它萎靡地半支着,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但可想它完全立起来只是时间问题,两个卵球也透着艳红,球体表面被撑开,沉甸甸地垂着。
沈星辰哆哆嗦嗦地擦拭着腿上的液体,酥麻的快感还在一层一层叠上来,发泄过后的身体十分敏感,柔软的纸巾就像一块磨砂布,仅仅是轻轻的擦过就能带来一阵快感,他想脱下这令人羞耻的“内裤”,但心底里有个微不可闻的声音阻止他,他将其归结于害怕惩罚而不敢自作主张。
想了想,沈星辰把阴茎向上平折到小腹上,折入腰上的那一圈蕾丝中,滑腻的布料这回勉强兜住了小半个柱身,阴茎地根部被硬生生拉得痛,藏在腿间的小球也被牵扯出来,在双腿间晃荡,如果有胶布能够将阴茎贴在腹部会更好,但时间来不及了,他只能整理好秦笙的校服外套,将它捆在腰上,正好在腹部处打个死结,将阴茎牢牢捆住,遮掩下腹不自然突出的柱身。
跑操已经开始了,沈星辰赶到操场,坠在班级的队尾,勉力跑着,平常简单无比的跑步成为了一场刑罚。
胯间已经被淫液和精液浸透的蕾丝质感变得更加粗糙,紧绷地扯着,勒住会阴,从未触碰过的柔嫩之处磨得生疼,慢慢的,疼痛感转为了细密的快感。而后面的小穴也被勒着,沈星辰没想到自己后面那个穴口竟也暗藏了如此敏感的玄机,蕾丝拉成了一线,卡在穴口上,被小穴吞了进去,伴随着跑步的动作,蕾丝不停在小穴处被吞吐着,本来紧绷着的穴口变得柔软、湿滑,变得不满足,里面炙热的内壁不自觉地收缩,想要吞进去更多。
阴茎已经没那么重要了,沈星辰每跑一步,紧绷的蕾丝受到拉扯,磨着两个卵球的中间,磨着柔嫩会阴,最后从敏感的穴口划过,带来人生从未体验过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