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蒋明宇和纪桃去送。四个皮箱,他们一人拉两个,韩其颂跟在后面跨着书包玩手机,像个大爷。
“你圣诞节还回来吗?”行李实在太多,蒋明宇问。办托运时韩其颂的箱子响了,翻出两块相机电池,再放,又没过,三人找了个小角落,逐一开箱细查。
“回来啊,十一月就回,就去三个月,我爸妈都懒得送我。”韩其颂嘿咻嘿咻拽拉链,行李太满,快要合不上了。
“你这都带的什么?”纪桃看不下去他乱塞一气,拉开了重新给他整理,“烧水壶,加湿器,羽绒被,不都可以到学校了再买?八双鞋?你是蜈蚣吗?”
“蒋明宇鞋也多,你怎么不骂他是蜈蚣?”韩其颂和他斗嘴。
纪桃不理他这句,继续收拾,“还带玩具?这么大一个星黛露?怎么不寄走。”
“等寄到了估计我也放假了。给我那个小女朋友带的,好不容易塞进去。”
“还挺快?”纪桃讶异地抬眉,不等韩其颂接话,又拉下脸,“不废话了,抓紧时间。”
安检处排着很长的队,三人合了照。
“送我走,不说不让我站中间,你俩靠的也太近了。”韩其颂准备发朋友圈,放大照片仔细看,“蒋明宇,你搂纪桃的腰干啥?”
“赶紧跟上队。我们就先走了。”纪桃推了他一把,确保他被夹在人墙里动弹不得,转头抓着蒋明宇的手,十指相扣,冲他炫耀似的晃,学他说话,“干啥,你说干啥?”
“卧槽。”韩其颂过了五秒才明白他的意思,他早知道蒋明宇和纪桃有在谈恋爱,但没想到他们口中的恋人就是对方。
“蒋明宇,你别走。”四周水泄不通,他气得跳脚,公共场合又不好喧哗,戳开微信拉了个三人群,疯狂输入,嫌我嘴巴大?瞒着我好玩吗?是不是有偷情的快感?
等他安静下来,纪桃的消息弹出。
”看好行李,别丢了,落地随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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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后蒋明宇的时间灵活度很高,还有闲暇和其他几个同学捣鼓了一个小公司。纪桃不懂这些,也没空过问,他快在知识的海洋溺毙了,打开课本前还妄想过进地方研究所,现在只想去小学教数学。
熬夜是常有的,很多早晨根本来不及做饭,蒋明宇又只会煮泡面,潦潦草草对付完就赶去学校上早课。有小组作业时他通了宵,出门时脑袋锈到转不动,差点把手里的文件袋当成垃圾丢掉。
该学学,玩是一点没耽误。九月底,北方还不算凉,蒋明宇把市区那套别墅打扫出来,过去度假似的住,一连几天没晨跑,陪纪桃赖床睡懒觉。
“好热。”纪桃是热醒的,睡衣领浸在汗里,湿了一圈。
“停电了,街区电路检修。”蒋明宇拿起床头的杂志,撕下一页,折成小扇子给纪桃扇风。
“嗯。”纪桃踢开薄被,支起胳膊和他接吻。
夏日的燥意让惯常的亲吻显得热辣,舌尖相缠,牙齿撞击,清浅的吻逐渐深入,纪桃喘不上气,津津冒了许多口水。
“该起床了。”
“我不。”纪桃的手划过蒋明宇赤裸的胸膛,隔裤子揉他的阴茎,肉块在手下飞速膨胀坚挺。拉开蒋明宇的短裤,硬挺粗长的一根,铃口已经湿润,他俯身将其包进嘴唇,舌尖打着圈轻吮。
“啧。”蒋明宇撑着床头缓缓挺腰抽送,被灵活的吞吐吸得头皮发麻。
纪桃没吃几口,就被口水呛得咳嗽,不得不吐出来,坐在蒋明宇的胯部,扶着他的肩,将热腾腾的肉棍含进淌水的穴。
穴口在进入的过程中被顶得凹陷,前头阴茎跟着滴水,昨晚射了太多次,只能流出些清澈的液体。
窒闷的房间,纪桃热得快要融化,爽极又痛苦地攀附着蒋明宇的臂膀,求他慢点。
“你流了好多汗。”蒋明宇低头去碰纪桃的额头,下身从湿淋淋的穴里退出,牵带出一滩甜蜜的汁水,“去泳池好不好?”
纪桃舍不得他离开,抓着他的阴茎,指甲尖划过马眼和龟棱,边舔他涂着汗水的胸口,“别拿出来,要一直…放在里面。”
蒋明宇闻言,把他托在怀中颠着干,站起来往客厅走,泳池在地下一。
“自己走。”电梯停了,在楼梯口,蒋明宇停步,放下纪桃,几步走到小平台,伸手做接他的姿势,“自己走过来,我就抱你。”
纪桃扒着楼梯,双腿直打颤,不要说下楼,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死死抓着扶手,淫水泄了一腿,短短几米像隔了天堑,他全身定住,无法挪动半寸。
女穴钻心地痒,他尝试夹腿绞紧,压迫感使得阴蒂得到抚慰,身体内部却愈发空虚,火苗从小腹窜遍全身,他崩溃流泪:“蒋明宇,你讨厌死了!”
蒋明宇这才过来,抱着他深深干进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一齐倒在了地上,冰冷的地面磨得纪桃后背生疼。他被操得爽了,大敞着腿,淫态百出。
p市酒吧被他们玩了个遍。迷幻的灯光下,纪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