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阿爸说过,他是个好苗子,是个天生的战士,他比任何人都要努力,他终于有资格站在阿爸身边了,他不能输,他要打下去,他不能停下。
在干掉对方之前,安然的精神已经涣散了,好几次眼神都追不上对方,他躺在对方身上,看着八角笼的顶部,耳边嗡嗡作响,他赢了,他终于赢了,安然咧嘴笑了起来。
“清场。”林望南对老林说。
“一会儿还要去见官员……”老林忍不住说。
不知过了多久,整个拳场彻底干净了,铁笼的门被打开,拳场经理哈着腰倒退着离开,只留下笼外的林望南和躺在拳台上起不来的安然。
林望南那这两瓶营养水迈进笼里,蹲下身揽着安然的上半身,把手中的营养水灌进他的嘴里,安然吞咽不急,水流顺着他的嘴角、脖颈流下去,第二瓶营养水继续灌下去,剩下一点浇在了他的头上。
林望南呼噜了一下他湿漉漉的头发,看着他嘴角眼角青紫的脸蛋,啧了一声,帮他把拳头上的绷带解开。
“阿爸……我赢了…….”安然清醒过来,勉强睁着肿胀的眼睛看林望南,嘿嘿笑着。
“明天还有一场。”林望南看着他说。
“我还能打啊……”安然一点没有担忧,继续笑着道:“谁想挑衅您,要从我身上踩过去的。”
林望南也笑了起来,他低下头,吻了下安然干涸的嘴唇。
二十分钟后,林望南打开拳场的门,在老林还没看到里面情形时,重新又把门在身后关上:“这扇门,谁也不许进。”
当天下午,林望南进了某位实权官员的办公室,从办公室出来时,联盛帮接到了不夜天和其他被迫关闭的产业可以重新营业的通知。
红莲社的长老们和说得上话的老家伙们虎视眈眈的盯着脸色苍白的老头子。
“老大,账上的钱都去了哪里?”二号头目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中的匕首舞出了花,他是最愤怒的一个,老大挪走了账上的钱,显然这个位置坐不下去了,他是代替者,那些钱就是他的!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老头子灰败着脸低声笑起来:“去哪儿了?那些钱去哪儿了………”
“老兄弟,说实话吧,我们能给你一个痛快,那笔钱没了,咱红莲社可就遭受重创了,没几年可缓不过来…….你要想想你的女儿啊,你总不想让你的那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为您还账吧?”一个老家伙低声说道。
老头子的瞳孔收缩了下,他自然知道让女儿还债是什么意思,女儿…….女儿舍了就算了,他还有儿子!只要儿子好好的…….
“老东西!你是不是在国外还有个儿子?”三号人物抢着表功,上前一把揪住老头子的头发恶狠狠道:“我告诉你!你那个儿子我们已经控制住了!地址还是张良那小子告诉我们的!他你儿子账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什么?!”老头子听了这话瞬间激动起来,他瞳孔颤抖的咬着牙,脑子飞速运转着,片刻后,他惨笑一声:“混蛋——狗娘养的——我被骗了,全都完了……完了……..那个混蛋把钱洗了,自然是洗的干干净净…….他把钱给政府了——这么一大笔钱,换来联盛帮的产业重新开业……..这笔钱,你们也拿不到了啊…….”老头子看着原先的小弟笑起来。
“拿不到?拿不到就把你儿子和女儿都拿去卖掉!卖身卖血卖器官!”二号人物狠狠把老头子的脑袋朝实木桌子上磕去。
重新走回拳场,林望南打开大门,八角笼笼罩在暗淡的光线下。
林望南拍开墙壁上的射灯。
炽亮的灯光照射着八角笼,也照射着安然赤裸裸的遍布汗水的躯体。此时,一副手铐反铐了他的双手,一根粗铁链绕过胸膛和双肩,吊在八角笼顶部的一个铁架之上。双腿也分别被两根扣在脚踝的铁链向前最大限度地拉开,并连在八角笼的笼壁上的铁环里。两个连着电线的奶嘴状的吸乳器紧扣在他的两个乳头上,并且一刻不停地吸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