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和泽今天醒的很早,估摸着了一下时间,发现时间还来得及,他难得躺在床上发发呆。
这几日,温承年管束他管的很严厉。
让已经习惯惬意,无人约束的大学生活的明和泽几乎是喘不过来气。
明和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入手就是软软的触感,仔细看还有道道疤痕。
其实现在联邦有可以轻松消除疤痕的特效药物,但是温承年并不肯给他使用,起码在他受教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被允许使用的。
他只给明和泽使用基本的消毒药物。
而且,伤疤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明和泽还被要求照镜子,拍照片发到自己的朋友圈。
这样有助于他长长记性。
甚至,明和泽记得以前,他在外面不听话,裤子直接被温承年命令下脱了下来,露着满是伤痕的屁股在大街上走。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个乖孩子,吃了训诫师不少的教训。
明和泽羞极了,老实了好一段时间。
回忆的太深入了,明和泽手上不自觉的使力,他的屁股虽然已经结疤,但是哪天也没有少挨打,新伤加旧伤,可疼死他了。
“嘶,疼死我了!”明和泽小声儿说道。
他并不敢大声喊,若是把温承年吵醒,他又没有乖乖在门口跪着等着请早安,怕是又要吃一顿教训。
吃一顿大教训。
明和泽可不想。
明和泽整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他今天不想挨打,他就想趴在床上,吃饭的时候和老师一起吃吃饭,聊聊天,这样也是很好的一天。
不过,明和泽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大可能的。
纯粹是他在做白日梦。
利用着仅有的时间,他在无聊的幻想着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过去了。
在明和泽不在意的时候好像加快了脚步,等到温承年站在明和泽面前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件事儿。
“我需要一个解释。”温承年不紧不慢的说道。
语气全无愤怒,可是明和泽身处其中,他是最清楚不过了,如果他拿不出令温承年满意的解释,今天这顿教训,他吃定了。
“和泽头有些疼,身上有些不舒服。”明和泽鬼使神猜的开口说道。
甚至,语气都有些虚弱。
看起来真的像那么一回事儿。
“屁股给我看看,是昨天药没起作用吗?”温承年皱着眉把明和泽的被子拉开,很是疑惑的问道。
不可能啊,他用的药都是联邦上好的药物,稳定性一绝,是不可能出问题的。
温承年仔细的看着明和泽的两瓣屁股。
手指这儿按一下,那儿按一下。
他一按,明和泽就叫疼。
明和泽也不敢大声喊,声音小小的,听着就可怜的很。
“那今天就先休息一天,我去看看你的体检报告。”温承年轻手轻脚的给明和泽盖好被子说道。
他虽然手段严苛,但也不是不讲人情的人。
“谢谢老师。”明和泽因为心虚,声音愈发的小起来。
温承年也不在意,只当他是疼痛难忍罢了。
明和泽目送温承年出了门,心里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他已经很久没在温承年面前扯谎了,加上对温承年来自骨子里的惧怕,让他不由得心惊胆战。
这一天,明和泽可以说是过的极为滋润,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幸福生活。
得了温承年的允许,他在他的床上滋润的趴了一上午,虽然拿不到手机,但是自由自在的看看一些书籍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身上的束具是一样都没有戴,整个身体轻松的很。
甚至连中午的饭菜都是温承年破例允许他在床上吃的。
可谓是很照顾明和泽了。
最主要的是,今天小半天,明和泽身上是一板子没挨过。
简直是梦里。
明和泽甚至感觉有些不真实。
就这样,明和泽足足在自己房间放松的休息到了下午四点钟,期间温承年从来没有让他做任何事情。
直到,四点钟一过,温承年站在他的床前,手里拿着一个形状与头盔相似,上面有着不少的外露的管线。
“老师。”明和泽轻声喊道。
他并没有站起来,不是他对温承年恭敬,而是上午他就曾经试图起床来迎接温承年的时候,被温承年亲手按下去。
告知他,需要休息,今天可以安稳的躺在床上,不用注意规矩和礼节。
不然,就是明和泽真的生病,也不敢对温承年不恭敬的。
何况,又不是真的生病。
温承年点了点头,弯腰帮着明和泽在脑袋上戴上自己手上的这个头盔。
明和泽不明所以,只能乖乖配合。
“这是我下午出去去管理局申请的检测头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