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才使角先生不至于滑落出去。两口淫穴在主动吞吃中得到的甘美快感完完本本的传给齐枟,而齐枟只能不住的喘息忍耐。
这些已经足够折磨人了,但跟这看着就大的吓人的肚子比起来,也就不算什么了。
这么大的肚子,即使凡间双胎足月的产妇中也是少有的,如今却生在一个本应该风光霁月的男子身上,既没有臃肿的丑态,也无孕育后代的圣洁光辉,倒显出一派浪荡来。
即使双手托着肚子,孕肚也呈梨形,腹底浑圆 ,皮肉被撑得极薄,半透明一般。他捧着肚子喘息呻吟,肚子重的似要把腰扯断,腹腔里的内脏被过于庞大的胎儿挤到角落,稍稍一动就觉得呼吸憋闷,直欲作呕。
不过短短几步路,他却像是正与人交合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甜美熟烂的味道。
狐妖一脚踹倒水曲柳木做的精致围栏,牵着不断低吟的齐枟走了几步,欲下阶梯时却遇到了困难。
齐枟赤足踏在柔软厚实额绒毯上,脚踝上带着两指粗的四指长的银环,中间以极短的银链串联,磨磨蹭蹭走路还成,自个走下阶梯却是不行了。
狐妖一手牵着银链子,一手摸了摸下巴,眼带狭促的笑意,对着正在为难的齐枟道:“竟然走不下去,那不如爬下去怎么样?”
齐枟捧着孕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看着狐妖的眼睛,原本甜如饴糖的琥珀色在妖性熏染下转为赤铜色,一派妖异,他竟分不出是玩笑还是真话。
狐妖见他许久没有动作,威胁似的拿手中那截短短的银链子打了打薄薄的肚皮。齐枟浑身发抖,脚却是像在地上生了根,一动未动。
狐妖故意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啊!是我给的银钱不够吧,喏,拿去。”
一锭沉甸甸的金锭被塞进柔软大奶的乳缝里,冰凉的金块给浑身燥热的齐枟一点些微的安慰,但却使他的内心更加屈辱。
在他以往上百年的人生里,几乎没有遇到过如此具有羞辱意味的举动,仅有的几次,全都是惋茯施与的。
他一瞬间有些忍不住想把这颗金子砸在他的脸上。
狐妖却从他脸上的薄怒中找到了一些兴趣,倒像是期盼他能反抗然后更好的折辱他一样。
两人久久无言,只听见歌女轻缓缠绵的的唱曲,“....深画眉,浅画眉,蝉鬓鬅鬙云满衣......阳台行雨回.....”
齐枟维持着一个可笑的姿势,他被拿捏了把柄无法反抗,但骨子里的骄傲又不允许他低头。他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狐妖又靠近了点,两人近乎脸贴着脸,他赤铜色的眼睛紧盯着他,“你想激怒我。”
齐枟发出忍不住想要后退,他被逼出呻吟,里面几乎带着泣音。
“不如这样吧。”狐妖道:“你求一求我,你肯求我的话就可以了。”
又是一阵沉默,歌女唱的越发婉转诱惑,“巫山高,巫山低.......暮雨潇潇郎不归,空房独守时......”
空气都近乎凝固,齐枟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断断续续,仿佛灵魂从这具皮囊里被剥离了出来,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求...求你.....”
齐枟像是被逼入绝境的困兽,为求苟活只能抛下心中那口傲气。
狐妖将他拦腰抱起,脸上的神色既没有折辱敌人的高兴,也没有看见什么其他的情绪,空白的像一张干净的纸,没有丝毫墨迹折痕。
“我其实一直都不太明白你。”狐妖道,被妖性侵蚀了大半理智,反倒有些话没那么难以开口了,“你明明是那么清高的一个人,死在你手下的妖兽不计其数,我原本以为自己也不过是被你憎恶的其中一个而已。但是,你为什么会选择留下它。”
“你把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看的比命还重要,为什么会愿意为了它放弃那些尊严道义,宁愿在我这个妖兽身下苟延残喘。”
狐妖看向怀中的人,眼中的感情晦暗难辨,“还是说,只要不是纯种的妖兽,怎样都好?”
血脉正统的大妖几乎没有生的不好的,狐族更是其中翘楚,或许是以往的惋茯在他面前显得格外顽劣幼稚一些,弱化了那过于浓艳的、咄咄逼人的好样貌。如今这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倒显出一种如刀锋般锐利的艳丽来。
像是雨夜中自刀尖流下的血。
齐枟觉得一点浓重的苦味顺着心头一直漫上舌尖,苦的人话都说不出来,他像是含了颗千斤重的橄榄在舌头上,压得连话都说不顺畅。
“我....我不是..其实.其实我..”
他本就少言寡语,这下更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他磕磕绊绊说了半天,最后还是黯然闭了嘴。
我没有不喜欢你,我真的很在乎你,我希望你能一直活下去,我留下她是因为她是我们的孩子。
要是这事件有一种能不用靠言语,直接靠心就能完完全全感知到对方的东西就好了。
狐妖抱着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