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芝醒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是昏昏沉沉,她觉得有点头疼,身体也怪怪的。
“唔?”有人笑嘻嘻凑过来,冲她脸上吹气,“师姐醒了?”
微芝被吹得痒痒的,偏过脸去,敬闻就将她扶起来靠在床头,问她:“还难受么?”
但微芝并不回答他,敬闻奇怪:“怎么了?”
他低头,瞧见微芝的手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又问了一遍:“怎么了,还有哪儿不舒服么?”
微芝不理他,手动来动去,忽然从被子下面拿出来,只见手指间湿湿的水液。
“啊哈——”敬闻立刻捉住她的手不许她动,嘴里还在笑她,“芝芝师姐怎么回事呀?师叔才闭关多久,这么忍不住么?要不要——我来帮你,嗯?”
敬闻的语气轻飘飘的,半是捉弄半是觉得有趣。只是微芝却心碎大哭起来。
“怎么怎么?”敬闻慌了,他连忙松开微芝的手,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拿出帕子仔仔细细替她擦干,又说,“我是玩笑话,芝芝别哭,我不碰你的。”
微芝哭哭啼啼不相信:“你明明碰了,明明全都湿了。师父知道了,一定、一定又要骂我。”
还要用又粗又长的肉棍狠狠捅进她的小逼,叫她长记性。
敬闻于是替自己辩白:“何时碰你了?我来了就坐在这床前,一刻也没动过,你瞧瞧,衣服都是齐整的。瞧瞧——”
盖在身上的锦被往下动了动,微芝一面抽泣一面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果然整整齐齐,系带也是好好的,没有解开过。
敬闻见她慢慢回过神,撇了撇嘴:“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这么防备我。”
他低下头,用力咬了咬微芝的耳垂,愤愤道:“大师兄碰你的时候,你怎么就那么配合?一双腿缠得那么紧,恨不得他连两个卵蛋都操进去吧。”
微芝被他咬疼,缩着脑袋往床里边躲,一边还要反驳:“那是——那是大师兄在帮我,师父也知道的。”
所以她方才用小腿去蹭敬汝,要他抱要他亲,却一点也不担心沉婴发火。
敬闻轻哼一声,这件事他知道一点。
微芝体质异于他人,青燐道长从不让她接触外界。明晰峰也没有侍女,全是青燐道长一个人在照顾她。直到青燐道长决定要替这个小徒弟担下雷劫,助她筑基,这才让微芝正式在俢剑宗露面。
敬闻并不知道微芝哪里异于他人,但他头一回瞧见微芝住的宫殿,便吓了一大跳。这宫殿富丽堂皇,流光溢彩,里头样样都是难得的至宝。只是敬闻作为修道之人,一眼就瞧见宫殿里随处可见的符咒。
宫灯上画的不是花纹而是辟邪咒语,帷帐密密麻麻绣满净心的咒文,连珠帘上的珍珠都刻满了痕迹,敬闻偷偷摸过,是掩藏痕迹的法术。
更不用说床上的锦被,脚下的玉砖,处处都彰显着布置者的用心。
而前一阵子,青燐道长突然又在微芝身上下了同生咒。
想到这儿,敬闻缩了缩脖子,不打算与微芝胡闹下去:“好好好,你就喜欢大师兄。我都知道。”
微芝努力反驳他:“我只喜欢师父,我不喜欢大师兄。”
“嘻嘻。”敬闻一把搂住她,笑道,“这话可别被大师兄听见,他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你。下回肯定狠狠操你的小逼,将它操得熟烂。”
敬闻继续说:“到时候师叔看见了,也要生气,生气了就用他的肉棒插进你被大师兄操软的逼逼里,还要用力揉你的奶儿,像这样掐你的小奶头,掐得肿肿的,是不是?”
微芝胸前的寝衣不知何时被撩开,敬闻一手捏着她的奶儿上下揉弄,一手钻进她的裙子,按着阴蒂来回搓动。
“我还没搓几下呢……”敬闻喘着气,觉得自己的东西也硬邦邦的,“怎么这么湿这么肿了?”
他说的不止是微芝被揉得硬硬的小奶头,还有她底下肿肿的两片唇儿,又湿又烫,像被操肿了似的,又像已经情动,只等着滚烫的肉杵用力插进去。
“嗯……才、才不会……啊——”微芝扭着腰,在敬闻怀里蹭来蹭去,动个不停,她被敬闻的话说得情迷意乱,雪白的胸脯上下起伏,嘴上还在否认,“大师兄不会对我那样凶,师父、师父也不会生气的。”
“别动了。”敬闻小声说道,摆着胯,用自己硬硬的地方顶了顶微芝的后腰,“我都要难受了。”
微芝在他怀里抬头,眼睛又湿又亮,鼻尖冒出汗珠,耳朵早就红了个彻底。
敬闻实在忍不住,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开始吮吸。
“唔唔……”微芝喘不过气,只能从喉咙里溢出点嘤咛,她也被撩起了火,双腿微微打开,期盼敬闻的手指能往下,用整个手掌包住她那里。
像沉婴常对她做的那样。
但敬闻可不是秋贺秋礼之流,他知道微芝身上有同生咒,若是受伤流血,青燐道长立刻就能知道。似乎情绪起伏过大时,也一样能被知道。
敬闻赌不了“情绪起伏过大”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