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三日,看到这个时间,江甚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
原因无他,只因为这是顾峻给他定的惩罚日,自从七年前与顾峻确定关系,顾峻就给江甚定了这个日子规矩。
即,每个月二十三日是每月惩罚日。
计算江甚一个月中所有的错误,来统一进行惩罚。
至于为什么是二十三日,江甚不知道,不过他严重怀疑是立规矩那天是二十三号,而他的主人懒得想,所以索性就定在了这天。
江甚晃了晃脑袋,不想这些陈年往事了,他已经和顾峻在一起七年了,可还是不能习惯这个惩罚日,实在是顾峻过于严苛。
为了这个惩罚日,顾峻破例允许江甚自己好好休息一晚,为今天做准备。
江甚从床上爬起来,在卫生间仔仔细细的洗好身体,他早已经不是七年前那个青涩的孩子了,肉体精神早就被顾峻调教成顾峻最喜欢的模样,身体上下也无一处没有被顾峻玩透的。
洗好了身体,穿上顾峻专门为他准备的衣服,和平时坦胸露乳的侍奴衣服全然不同,今天的衣服很严实,非常严实,除了必须露出来的部位,其他部位都裹得很严。
他们早已经换了房子,在距离江甚公司近的地方买下了一所房子,其实江甚大学毕业之后是不想工作的,第一是顾峻养得起他,其次他的家境也不差,虽说没有什么家业继承,但是他的父母怕他以后不愿意工作是给买了很多门面出租的。
可顾峻不愿意,顾峻不愿意江甚脱离社会。
江甚穿好衣服,走到惩罚室,惩罚室是专门为惩罚所设计的房间,很大。
到了门口,江甚整理仪容,跪在门前一小片鹅卵石上面,膝盖很痛,在顾峻的规矩里,这一天他是要提前等候的,且不能擅自进去。
据这七年的经历,江甚保守估计,他最少要跪二十分钟,毕竟现在才八点半,他的主人有点喜欢睡懒觉。
果然,江甚在默背规矩第十二此的时候,他看见顾峻的家居鞋走到他面前了。
“进来。”顾峻打开了房门,吩咐道。
江甚很自觉的爬了进去,惩罚室很是空旷,里面有一个洗手间,还有一间禁闭室和一些不起眼的工具。
顾峻没有给江甚准备狗笼,他训的性奴,不是狗,正常人谁会去操一只狗呢?所以在江甚身上的定位从来没有狗奴这一选项。
虽然惩戒室看着很友善,但是江甚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天晓得,这七年他被折腾的多惨!导致他现在一听惩罚日有种灵魂上的颤栗。
“先脱衣服。”顾峻坐在这件房间的唯一一把椅子上。
前文有提,江甚身上穿的是最符合汉书中的汉家装束,自然也有脱衣服的一套礼仪标准,这么多年顾峻对江甚的礼仪教导愈发严苛起来,如今的江甚让他直接穿越至汉唐,别的不说,起码不会因为礼仪问题被人嘲讽了。
江甚一点不意外,动作轻缓,慢条斯理的按照所学一步步的把衣服脱下来,叠好,没有一丝慌乱,顾峻难得点了点头。
“这个月的十二篇检查,第三篇,背。”顾峻又吩咐道。
说起这个检查,江甚就一肚子不可说,他从小到大一直是尖子生来着,什么时候写过检查啊,就算偶尔有错,老师也是简简单单的批评一番也就是了,可谁知自从与顾峻认识,他简直写完了一辈子的检查,不管什么错,先写检查,再罚,亦或是先罚,再写检查。
反正不管怎么样,检查必须要写,而且要面对顾峻的随时抽查可以背下来,若是背不下来,那自然就是屡教不改,检心不诚,再挨罚是肯定的。
当年江甚年少无知,因为这个不知道多挨了多少。
江甚赤裸着身体,双手叠在额头前,俯身叩首,一字一句,吐字清晰的背诵着那篇检查,顾峻闭着眼睛听,也没有拿稿子对照是否正确。
整个房间就听着江甚在干巴巴的背,
正常人说话每分钟的频率是每分钟一百二十个字,应着顾峻的要求,要口齿清楚,所以江甚的语速维持在每分钟一百个字,而他的检查大部分是两千字打底的,有时候还会三五千,看犯错程度和顾峻的生气程度。
而他现在背诵的这篇,正好是两千字的检查。
江甚匀速背诵没有一丝一毫卡顿,二十分钟后,江甚稳稳的背完了,他的腰也酸得很,这个姿势太考验腰部力量了,要不是顾峻这几年盯着人锻炼身体,他早就撑不住了。
“抬起头来。”江甚背完之后,又等了五分多钟才等到顾峻叫起的声音。
“主人。”江甚听话的起身,目光微微低垂,不敢直视顾峻的眼睛。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爷也就不给你介绍什么规矩了,自己都懂!”顾峻照例说了句开场白。
“是。”
“先从下边开始。”
顾峻不费时间,他年纪也不小了,今天起得太早了。
“是。”江甚向旁边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