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小心夹紧了主人们放置在自己体内的器具,翘着毛茸茸的狗尾巴,扭着明显肿了一圈的小屁股爬出李沐风的房间,伸出软滑的小舌舔了舔滕慕修长的手指,乖巧地伏跪在他的脚边等待指令。
滕慕面无表情地瞥一眼房间里正用温柔目光注视着这边的男人,才低头看着脚边脾气温驯的小母狗,弯身揉了揉她红肿的臀肉,唇边勾起温和的笑,开口却是严厉的指责:“一大早就惹主人生气,你这个小母狗做得可真是称职啊。”
白安安精致的小脸上果然露出沮丧忐忑的神色,额头深深地抵在毛毯上,“狗奴错了,请慕主人责罚。”
滕慕手掌顺势向上抚过她光裸的背,轻笑:“一错不二罚,既然你已经受过罚,我就不另外施加惩戒了。走吧,时间不早了,再不叫时灏起来就来不及了。”
滕慕说着将银链子重新扣到白安安脖子的项圈上,牵着她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她的小叔子,时灏的卧室。
“今天在李沐风那里耽搁太久了,现在只剩下三十分钟的时间来让你叫醒时灏,如果他不能按时下楼吃早餐,你就得挨罚了。”
打开时灏卧室的房门,滕慕摸着她的发顶,语气温和地说。
“是的,慕主人。”白安安认真地点头,然后加快动作爬进时灏的房间。
不同于时渺房间里大气沉稳的蓝和李沐风房间里神秘浪漫的紫,时灏的房间装潢是以明亮活泼的黄色调为主,就连床上的被单枕套都是各种深浅不一的橘黄色。
就跟时灏这个人一样,张扬不羁,明朗奔放。
但时灏有一个很不好的坏习惯,爱赖床,还有严重的起床气,白安安每次叫他起床都得花费很大的功夫。
今天因为丈夫时渺突然心血来潮塞进她花穴里的按摩棒,白安安在李沐风那里待的时间长了些,现在留给时灏这里的就不大够用了。
如果不能按时完成任务,挨罚是一定的,滕慕虽然对她态度亲和,但作为调教师的话从来不打折扣,下手也从不留情,比其他三个不忍伤害她的主人要狠许多,每次都让她死去活来。
当然,也很爽就是了。
白安安爬上时灏的床,麻溜的钻入他的被子里,嗯,很明显,时灏为了方便她也是裸睡的,手掌很快摸到那晨勃而起的一大团肉物,赶紧张嘴含了进去,像是吃一根巨型棒棒糖那样,蠕动口腔的肌肉仔细舔吻吮吸起来。
随着她嘴巴的活动,那根本就尺寸雄伟的肉棒更加膨胀巨大,将她整个口腔都塞得满满当当,巨大的蘑菇头深深顶入她的咽喉,几乎让她喘不过气了。
胀痛的性器被人贴心地照顾着,时灏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非常的舒服,本能地伸手按住埋在自己腿间的那个小脑袋,劲腰奋力顶胯,被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的大肉棒在被撑到极致的红唇中进进出出,敏感的冠首一次次地顶入女人窄小的喉头,快要撞进她的食道中去了。
脑袋被牢牢按住,完全无法挣扎只能接受大肉棒野蛮操干着自己嘴巴的白安安被顶得难受极了,咽喉深处被龟头不断撞击着,强烈的呕吐感侵袭着她的脑袋,不能呼吸的窒息感也让她的脸渐渐红了起来。
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更是随着大肉棒的进进出出不断从被撑到极致的红唇中滑落,一点点地濡湿了大肉棒的根部和底下两个饱满的子孙袋。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安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意识不清的时灏干得窒息而死的时候,他终于重重的喘息一声,龟头抵在她的咽喉里,浓稠粘腻的精液一波波的深深射入食道之中。
她努力地滑动咽喉,将时灏热情喷涌的白浊液体全部吞食进去,一滴不漏地落入她的胃里。
待得到满足的肉棒再没有精液射出渐渐软了下来以后,扣在白安安后脑勺的那只大手也松开了,时灏砸吧砸吧嘴巴,翻过身将肉棒从女人的口中抽出来,闭着眼睛又睡了过去。
白安安轻咳几声,忍住了呕吐的欲望,待呼吸再次通畅,缺氧到快要爆炸的脑袋平复下来以后,红唇又凑了过去,双手捧着那团半硬不软的肉物,伸出软香小舌一点点地将上面残留的涎液和精液舔干净,然后那湿软的小香舌渐渐往上滑动,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舔吻片刻以后,继续往上游移,柔软的唇瓣轻轻含住了他胸前的一颗乳果,牙齿轻轻细细的啃咬,唇舌用力的嘬吸舔吻,还捧着他阳具的双手也慢慢地揉搓起来。
身体的敏感点被骚扰着,时灏终于半睁开眼睛,意识也是半梦半醒的,低头瞧一眼趴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女人,有力的手臂轻松一捞就将她困入怀中,像抱着一个人形大抱枕那样手脚并用的压制起来,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安安乖,别闹,再陪我睡一会……”
白安安被紧紧钳制着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只好软软地求着他,清脆娇嫩的嗓音听得男人骨头都酥了:“阿灏,好主人,该起床上班了,我们起来好不好?渺主人说今天上午有个重要会议,你不能再迟到了……”
“不好。”时灏抱着她不松手,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开口:“反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