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心中的火气更旺盛了,恨恨地咬了咬牙,偏偏他现在只能在一旁干看着,无法插手!
森冷的目光瞥一眼滕慕,真他妈想戳瞎他的眼睛!
他却忘记了旁边还有个贺文轩,也许是下意识觉得这是个可信任的兄长,不在警戒防御范围之内?
陆云熙不知道,贺文轩那厮瞧着丁宁宁雪白的身子,悄悄地吞了吞口中突然泛滥的唾沫,盯着那对浑圆诱人的大奶子,双手不自觉地动了动,往空气里又抓又捏,在脑中幻想着真实的手感——
滕慕的检查还没结束,抬手轻轻一甩,鞭子灵活地擦着丁宁宁白皙的大腿落在地上,光是贴近皮肤的鞭风就让她心惊肉跳,身上泛起一片片的鸡皮疙瘩。
滕慕忽然冷冷地吐出一个字:“躺!”
丁宁宁立刻条件反射一样,身体往后一仰,直接躺在了地板上,双手还抓在膝弯处将双腿掰开摆弄成M字形,使身体呈现完全敞开的姿势,能让人一眼瞧见腿心处水光泛滥的两个艳红蜜穴,那小小的穴口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翕,仿佛想要吞噬什么又粗又长的物件进去。
滕慕单膝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戴着白手套的手掌从她的脚趾头开始,一寸一寸的,又捏又摸地往上移动,特别是她的膝盖,又揉又按的抚摸了好一会,力气还很大,好像让她疼了起来,微微皱起了秀气的眉宇,却是保持着双膝大张的姿势,极力忍耐着滕慕的碰触,一动都不敢动。
那副委曲求全的可怜样子,看得陆云熙又气又心疼,森森目光瞪着滕慕,心中想将他剁碎喂狗的欲望越发强烈了。
而贺文轩此刻脑中只有两个字:想肏。
他发现,这个女人的身体好像对他有一种奇异的肉欲吸引力,似乎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他的欲望就一直在蠢蠢欲动,一点成熟男人的矜持和自我控制力都没有,让他感觉丢脸至极。但还是——
好想上。好想上。好想上。
但是,不能上。好可惜。
这是将陆小五迷得神魂颠倒、连大好前途都可以不顾的女人,他虽然一向风流惯了,在情爱方面没什么节操,但这种“真爱”还是只能远观不敢亵玩,不然就算陆小五不动手,陆大知道了也会打爆他的狗头。
人生真是太艰难了。
顶着陆大总裁想要杀人的目光,滕慕面不改色,垂眼注视着女人完全被淫水打湿的阴户,隔着手套的布料轻轻拨动一下那颗缩不回去的红肿可爱小阴蒂,果不其然在上面发现了穿刺留下的洞眼痕迹。
丁宁宁那身体异常敏感,尤其是阴蒂,被他一摸,瞬间从唇中逸出一声饥渴难耐的娇喘,听得旁边两人胯下硬挺发疼。
滕慕却对她没什么反应,当她是个能任人随便摆布的充气娃娃似的,检查完阴户以后,抬手拍了拍她的大腿,命令道:“翻身。”
待丁宁宁老老实实地翻过身跪好以后,他的手掌微微用力压在她的脊尾上,一寸寸地往上摸过她整片雪背,在她的肩胛骨和肩膀上按压一会,又握着她的两条手臂捏来捏去,最后撩起她的长发在脖子上揉了揉。
捏着她的耳朵查看一下耳后的皮肤,滕慕终于完成了检查,捡起地上的裙子盖到她身上去,站起来对着陆云熙点点头,“可以了,基本情况我都了解了。”
陆云熙黑沉着一张俊脸,把匍匐地上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抱起来,放在床上帮她穿好裙子,然后牢牢地将她圈在自己怀中护起来,才冷冷地盯着滕慕,目光杀气腾腾:“你都看出了什么?”
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就弄死他!
滕慕收起皮鞭,摘下白手套,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从全身骨骼的畸变程度来看,狗龄大约十年。”
陆云熙心中一惊,他可没跟这个人说过丁宁宁失踪十年这件事!
滕慕继续说:“她的身体损耗非常严重,如果放任不管,寿命大概只剩下五年了。”
这下不仅是陆云熙,连贺文轩都震惊了,急急地质问起来:“滕慕你别信口开河!怎么可能随便摸一摸就知道她只剩下五年寿命了?我可也是个医生!骗人也要讲究基本法好吧!”
滕慕露出一个平淡得几乎没有情绪的浅笑,“我是说,‘如果放任不管’,现在开始好好治疗保养的话,还是有希望活得更长久些。”
“问我为什么这样肯定?那是因为你们不了解,美人犬其实是一种淘汰率非常高、只能吃青春饭的快速消耗品,尤其是这种被完全洗脑犬化、离开主人就毫无生存能力的畸形品种,它们的身体经过大量药物改造,常常活不到三十五岁就内脏衰竭而死。很残忍对吧?因为一般喜欢美人犬的主人通常难以忍受美人迟暮这种事情,不愿意看到它们一脸皱纹的样子,就干脆让它们都死在青春的尾巴上,只留下光鲜亮丽的回忆。”
“我有没有危言耸听,你们稍后给她做个详细的身体检查就会知道,她的体内肯定有很多药物残留,甚至某些内脏器官可能已经出现轻微的衰歇现象。”
“另外,我找到了调教师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