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欲火都吓退了几分,“师父……”
“继续。”
“可是,徒儿不行了……请师父,帮帮我……”他偷瞧师父,犹豫了。求欢的骚话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对燕沉郁说,却无法对师父说出口。好像一出口,便是亵渎。
还是自己动吧。
这一点儿也不够爽,简直就像是酷刑!
过了很久,情事方歇,最终还是师父自己动手抱着他顶了数下,两人才快活了。事后他滑溜下床穿了衣服,在师父还背对换衣的时候,灰溜溜的走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他磨磨蹭蹭的躲在门口不想进去。因为他知道,燕沉郁肯定还等着他,如果知道他主动的跟师父做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呢。但是现在他不怕燕沉郁的威胁,师父既然知道当年事,又跟他做到这个地步,想来是不会把他逐出师门的。他只是怕,燕沉郁为难他。
他不后悔。跟自己喜欢的人做爱,没什么不对。燕沉郁,才是那个不该出现的第三人。
咯吱一声,门开了。
燕沉郁定定的看着他,忽然笑了笑,把他拦腰抱起,回屋,“怎么在这儿……等你好久了,现在才回来啊。”
“我……”
“嗯?”
“没什么,你今晚,还是要那个吗?”
“不然呢,等你干嘛。”燕沉郁把他放在床上,欺身靠近,忽然刮了刮他的脸,“怎么脸蛋这么红,做了对不起我的坏事了?”
“没……”他心虚的偏过头,在师父那头操完,回来还要被燕沉郁欺压。这是逃不过的,所以他也没有反抗,顺从的让他掰开腿,从裤子后面的破洞摸到他的后穴。他的专用位置。
燕沉郁忽然问:“师父,你的小尾巴呢?”
“弄丢了。”他撒谎也面不改色。其实,是被师父给没收了……他走得匆忙,羞得恨不得打个地洞逃走,哪里还敢问师父要回玉势。
燕沉郁打量他片刻,倒是没有再问,只笑道:“那你以后岂不是没得玩了?徒儿再送你一个好不好?”
“不要,不要了。”
指尖刺入,在暖暖的肉穴里挑弄,还好陆深回来时已经自己清理干净了,此番也不怕他看出什么来。只是,这般被人检查的感觉,总是很难受的,他把这一路反复想的话说了出来,“燕沉郁,我们,这样子已经好几个月了,你也该玩够了吧?放过我好不好?”
“师父在求我?知道该怎么求人吗?”
“放过我吧,师徒一场,别让我恨你。”
燕沉郁仍是玩着他的后穴,看他敏感得随便戳戳就起反应,嗤笑道:“放过你?你现在离得开男人吗?我不在的时候,你发骚了找谁慰藉去,找你师父吗?”
虽然有这个想法,但他是万万不敢自荐枕席的。他不像燕沉郁,他对他的师父有一种敬畏感。
总之他没有再说话,瞒着小徒弟,那边操完这边操。
他两边都想瞒住,但,左右逢源不是他的本事,每每搞得心力交瘁,身体也累得不行。自以为完美,实际上漏洞百出。
直到那晚上,与师父做爱的时候,燕沉郁也来了……
那厮撞见了活春宫,也不惊讶,脸色难看得很,就在一旁看着他被操得起伏浪叫,也不出去避一避,反而有坐下来好好欣赏的打算。
师父瞥了燕沉郁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胯下比平时威猛了几分,把他干得前俯后仰,爽得要死。
陆深这才知道,他谁也没瞒住。
这两个人分明是互相知道的!都在心照不宣的看他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