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晃动,离开时,却留下一道鲜红的印子。
谢衡闷哼一声,抓过被子咬在了嘴里。虽然早有预料,这次肯定不比谢愉以往那种调情的掌掴,可打到他身上他还是疼得头皮都一麻。
那力度却又拿捏地好极了,恰巧在谢衡的疼痛阈值上,再重一点,他便受不了,可能会忍不住立马哭出来求饶。
不知道是为了让谢衡感受疼痛,还是让谢衡适应力度,第一下打完,谢愉停顿了很久,等那鲜红的印子开始发烫、凸起肿胀,谢愉才开始打第二下。
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
谢愉挥手的动作很快,皮带割开空气发出嗖嗖的声音。
谢衡原先还数着,后面实在又疼又麻,他便集中不了注意力去数了。他咬着被子,将痛呼和呻吟都憋住了,然而眼泪和鼻涕却沾湿了被罩,在他脸上糊作一团。
屁股上的疼痛感太刺激,以至于谢衡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胯下的性器已经勃起了,但是在他身后的谢愉却看得清清楚楚。
约莫打了二十几下,谢愉才停了。
谢衡那可怜的屁股上遍布长条状的皮带印,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被打狠了,屁股又疼又发烫,却还记得谢愉的话,只敢趴在床上无声抽泣。
谢愉从谢衡胯下将手伸到到前端,抓住谢衡勃起的性器,边撸边吹口哨,只需要条件反射和身体记忆,这便让谢衡射在了谢愉手里。
“啊……”
射精的快感还是让谢衡呻吟出声,他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的身体竟然是渴望着疼痛的,否则为什么他疼到几乎崩溃却依然还会勃起呢?
“射了好多,你这两天没自己弄吗?”谢愉问道,将手指送到谢衡后穴,就着手上的精液扩张。
“没……没有”谢衡话都说不利索了,他抬起泡在湿被罩里的脸。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于是穴里便更为敏感,肉壁紧紧夹着谢愉的手指。
谢愉一改之前冷淡的态度,他俯下身,在谢衡耳边温柔地问道:“疼得厉害吗?”
谢衡点头,眼泪顺着他的动作跌下,他一晚上哭了太多,眼睛都肿了起来,眼角也被眼泪渍得生疼。
“疼了才长记性,我以前就是对你太好了,叫你恣意妄为。”
谢愉说着抽出手,揽住谢衡的腰肢,将他抱起来扔到了床上,而后将胯下肿胀的性器送了进去。
谢衡被床垫子撞得七荤八素,先是小声哼咛,谢愉操进去,他又开始语无轮次地呻吟:“我…不敢了…顶到了…啊不敢了…好胀啊塞满了”
谢愉并不急着抽插, 他咬着谢衡的耳垂,好整以暇地问道:“想让我叫你宝宝,还是叫你贱狗?”
宝宝——以前谢愉操他的时候喜欢这么叫他,还叫他穿女人的胸罩和内衣。想到此,谢衡嘴里一干,他那已经被丢到爪哇国的羞耻心似乎又回来了,“宝……宝宝吧。”
谢愉笑了一下, 顺手拿起刚才放在床上的皮带,虚虚套在了谢衡脖子上,“以前谢衡是宝宝,现在谢衡只配做哥哥的贱狗。”
皮带扣一节节拉紧,直到卡进最后一个凹槽,齿轮发出清脆的声响。
谢愉手里拽着末端,果真像牵狗似的,将谢衡垂在床边的脑袋拎了起来,而后命令道:“求我操你。”
那皮带正好勒在谢衡喉结上,他痛苦地抓着脖子,被迫顺着谢愉拽皮带的方向仰起头来,直到后仰的脑袋倚到了谢愉的肩窝里,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带着哭腔说道:“求哥哥…操贱狗”
谢愉满意一笑,松了手上的皮带,低头亲了亲谢衡的额角,却不再唤他贱狗了,“宝宝真乖。”
单人床吱呀吱呀地响个不停,在这漫长又寒冷的冬夜里,两个追逐温暖的灵魂在性欲里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