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胯顶了顶谢衡的屁股,“快爬。”
谢衡被顶地闷哼了一声,开始慢慢地跪着向上趴。他穴里每一寸褶皱都被粗大的性器撑开了,不停分泌的肠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滴滴答答的朝下滴,弄得楼梯上都是黏糊糊的淫液。
谢愉在两人结合处摸了一手黏糊糊的淫液,然后扣住谢衡的肩膀朝自己胯下摁了摁,低声笑着问谢衡:“发大水了?”
谢衡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爬行的时候,谢愉的鸡巴就会因为动作而在他穴里毫无章法地上下戳着,有时轻有时重。他肠道最里面那些软肉都被磨得发烫,膝盖伸缩的时候,又会时不时扯到连接在他鸡巴和脚腕上的松紧带,每次扯到他都要浑身发抖。
等爬完十几阶的楼梯,谢衡就彻底地瘫在了地上。
谢愉把谢衡抱到床上去,摁住谢衡的腰,涨得发紫的粗大性器在湿润的肠道里大刀阔斧地贯穿。
谢衡被摁在谢愉身下,感受着那根熟悉的肉棍在他体内抽插,狠狠地顶着他穴里的敏感点,撞击、研磨。
谢衡眼神涣着仰面躺在床上,任由谢愉操弄,他被谢愉顶地一耸一耸地,头不停地撞着床头,床头虽然被皮套包裹着,里面也有海绵,但他仍被撞地头晕晕的。
谢衡得用力才能勉强用双膝夹住谢愉的腰,借此来固定住自己。
不过被这样操干了几十下,谢衡就觉得受不了了,他穴里被磨破了,小腹涨得发酸,又想射又想尿,他觉得自己到顶点了,再被谢愉弄两下他会死的。
谢衡手拍打着谢愉的脊背,然后在上面抓出道道红痕来,叫床叫到到沙哑地嗓子费力地呜咽道:“哥……我不行了……别弄了…受不了了……呜……”
谢愉不予理会,他低头亲了亲谢衡的额头,“马上就好,我还……还得等一会儿……”,说着把谢衡一条腿掀起来抗在自己肩头上,鸡巴插在谢衡屁股里扭了半圈,换了个侧入的姿势,继续操谢衡。
卧室里只余肉体互相拍击的声音。
到后面谢愉抽插的时候,谢衡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谢愉变着花样操他。
谢愉最后插在谢衡穴里射了,浓精一股一股地都喷进肠道的最深处,浇在谢衡被磨得发疼的穴壁上的时候,谢衡整个人都被射得抖了起来。
快感像巨浪般袭来,谢衡整个人都被淹没,被吞噬了。他是性欲的奴隶,主人剥夺了他的所有感官,所以他的意识都涣散了,四肢都消失了,只剩下那段被射满精液的肠道还在他体内蠕动着、抽搐着。
甚至谢愉帮他解开鸡巴根部的松紧带,他都不知道,只是身体记忆让他排出一股股淡黄的尿液,像失禁一样,稀稀落落地从马眼淌了出来。
谢愉知道这回弄得狠了,倒也没再折腾谢衡,给他喂了点温水,就搂着他睡了。
大厅的灯两点自动关闭了,一切归于黑暗和宁静,这才能看见玄关处的鞋柜上,有一部黑色的手机闪着微弱的光,因为摄像头在侧面,又朝内,所以很难捕捉到他的发亮,直到它因电量耗尽而关闭。
录制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