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带着好吃的去你们家里做客。”
王霄跟着洛薄来到了客栈,他感叹,“京都的客栈是不错,可这么一点地居然要这么多文?”
见店小二在外头,他压低声音与洛薄说:“过真是寸金寸土,若是再不搬走,你们怕是没钱了。”
洛薄带着王霄上去,王霄想站在屋门口,说是非礼勿视,他进去多有不便。
“没事的。”
在屋里的傅若寒一听到了洛薄的声音便放下自己手里的书,他望过去,听见洛薄不知与何人说话。
他拨动着自己的衣襟,装作一副柔弱的样子,静等洛薄开门。
“阿寒。”
被推开的门发出了咿呀的声音,傅若寒故作难受,咳嗽了两声。
“小兔。”他纤长好看的手搭在书脊边,露出了里衣。
王霄一瞧,立马说:“我就说吧,非礼勿视。”
原先的招数都给瞎子看了。
傅若寒一看是王霄,“你怎么来了?”
他似笑非笑,说话间已将衣襟整理好。
“王霄?你怎么来了?”
王霄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他憋住笑上前,“我是托你夫郎的情,帮你看看怎么样了。”
他伤口处的白布解开,“恢复的不错。”
看傅若寒的气色,“看起来精神着呢。”
“我之前只会用草药帮你治治外伤,具体什么情况还是要问大夫。”
他们村向来是比别的村的人懂点医术,他们可是前朝皇帝御用太医的后代。
王霄幸灾乐祸,扭头说:“我看他不出几日就好了。”
听到了他的话,洛薄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阿寒今日可以吃些好吃的了吗?”
这段时间,洛薄看着他养起来的肉一点一点消减下去,很是心疼。
毛球噔噔!
若是再养起来, 怕是不知要费多少功夫了。
不过……
最近阿寒怎么如此热情?
虽然在仙湖山里的傅若寒还没有那么粘人……
洛薄一转头就发现傅若寒一直在看着他,怕他跑了似的。
看见衣服还未洗,洛薄往屏风的方向走去, 王霄正和傅若寒说要注意的事, 忽然发现傅若寒的的心思不知又飞到哪里去了。
他顺着傅若寒的目光看去——是洛薄。
傅若寒在看洛薄收拾衣服。
若不是哥儿和别人家的夫君不能随意接触,不然王霄肯定将傅若寒的头掰正,好好听关乎自己的人生大事。
见状,王霄叹气, “好了好了。我还是告诉洛薄得了。”
“洛薄——”王霄朝里面喊了一声, 把一些要注意的事情一件一件地告诉他。
洛薄从屏风外探出脑袋, “没问题。”
他看向了床榻上的傅若寒, “阿寒, 你听到了吗?以后可不能再随意下床走动了。”
“也不是不可以随意下床走动……”王霄拍拍洛薄, 他看向傅若寒的时满是怜悯。
接下来,傅若寒怕是只能好好养伤了。
……
王霄走后, 两人待在屋子里, 各做各的事。
傅若寒无奈把手中的书放下,“小兔。”
洛薄:“阿寒,怎么了?”
他凑过去, “是不舒服吗?”
瞧着洛薄可爱的模样, 傅若寒心中的无奈也全然散去。
傅若寒:“一直盯着我看, 不累吗?”
“不累。”洛薄的目光在床上巡视。“阿寒, 你继续看, 不用管我。”
凳子太硬了, 变成兔子窝在床上会好得多。
“若一直盯着我……”
听到傅若寒的话,洛薄变回兔子拍拍他手上的书,“好好看书, 不许说话,在仙湖村的时候我在旁边和小牛说话都吵不着你,我就看了你一会儿怎么就吵到你了?”
“太可爱,会忍不住想要亲亲你。”傅若寒含笑。
洛薄轰隆一声,害羞地跺脚,“快看书,不可以分心!”
傅若寒本就修养了一些时日才来到京都,他们在这间客栈里住了几日,傅若寒便出去着价钱合适的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