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用手帮她弄出来(H)
也不知道是因为吃了药的原因,还是因为陈泽正趴在她两腿之间舔穴,魏慈觉得浑身燥热,身体发软。
她把手伸进陈泽的头发里面,随着陈泽的俯仰而轻轻起伏,身体向后仰,脑袋是放空的。
她混沌地想,肯定是因为吃药的原因,不然她怎么会流这么多水,被陈泽的舌头来回扫,水声丰沛,像是流不尽似的。
他好像在很认真地吃着什么东西,品鉴后发出了啧啧的响声,明明鬼不需要进食,他却在她身上饱餐,仿佛淫水就能填饱肚子一样。
魏慈觉得他的舌头都是烫的,伸进她的小穴,像一条热热的软泥,往小穴深处荡去。
同时嘴唇紧抿,又舔又吸,把小逼搞得酸涨不已,让魏慈想叹息。
啊
陈泽呜
陈泽吞下她泌出来的淫水,抬起头,擦拭着嘴角。
他擦淫水的样子也好色,眯起眼睛,瞳色被情欲染得很深,被魇住一样,凑过来亲吻她的脸颊。
他把嘴唇覆在魏慈的眼尾,讲话的时候贴着皮肤:哭什么?不舒服吗?
魏慈脸红,她说:好涨
哪里好涨?
魏慈含糊地说了声下面,然后扬起脸让陈泽亲她的鼻尖,想和你做爱。
陈泽勾了勾唇,不是正在吗?
魏慈抿住他嘴唇: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想让你把那个插进来
她把手伸进陈泽的衣服里面,摸上他勃起的性器。
那物已经变得又粗又大,马眼翕张,还在吐着浊液。
陈泽心念一动,身上穿的衣服剥落,化成黑雾散开,赤身裸体站在魏慈面前。
他挑起嘴角笑了笑,看上去有点邪。
把哪个插进来,嗯?插到哪里?
魏慈握了握肉棒,结结巴巴地说:就、就是这个
陈泽的大手盖上魏慈的小手,带着她上下撸动:这个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把魏慈的手捏得极紧。
令魏慈的手完全贴合在肉棒之上,随着撸动越来越湿,越来越快,直到龟头发出被碾压的声音,啵唧作响。
肉棒鼓胀到极点,好像下一秒就会在她手里胀开,射个满手,但实际上他一直没有射出来,反而是魏慈的手越来越湿,越来越热,被摩擦得快要发疼了。
魏慈眼巴巴地看着他,小声要求:插我穴里。
陈泽喘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转动眼珠,松开了手。
然而他压在魏慈身上,把她的手扣在桌面,让她不能动弹。
把手指伸进了魏慈腿缝。
一只揉弄她的阴蒂,另一只伸进了颤抖的小穴里面,上下开工。
魏慈发出呻吟,很快就眼神失焦,懵懵懂懂的。
她听到陈泽说:现在还不行。
看到他扬起一个笑脸,俯身,将嘴唇覆上她的胸口。
胸口被咬得发疼,她知道陈泽又在给她留下吻痕了。
但魏慈无暇顾及别的,她只觉得小穴发涨,手指来回抽插,模拟性交的频率,插得她两腿分开,意识涣散。
也不知道他是在说自己还是别人:忍忍。
先用这个插你,将就一下。
怎么样?爽不爽?
魏慈头皮发麻。
她近乎啜泣,发出婴儿一样的哼声,蜷缩在陈泽的怀里。
感觉到快感凝聚,像是一双手抚摸她的脊背,从尾骨一直蔓延到天灵盖。
她慢慢伏倒在陈泽怀里,眼睛都睁不开了,眼巴巴看着他还挺翘的肉棒,陈泽拿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有点好笑地说,别看了。
魏慈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身体虽然满足,但是精神上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陈泽不得不耐心地向她解释:明天我去山里寻一味药,做最后的改进,到时候你就可以抵御阴气了。
魏慈说:噢。
还在看。
黑雾流淌,把陈泽的双腿盖住。
魏慈就直接把手伸进黑雾里面,握着陈泽的鸡巴。
那物不像之前那么冷冰冰,摸起来又湿又热,还很软,不知道插进来会有多爽。
好浪费哦。
陈泽失笑,翻身坐在了魏慈身上,阴囊贴着魏慈小腹,肉棒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她的肚子。
少年弓身,把吻落在魏慈的胸口。
血红的吻痕在他唇下蔓延出一条黑色的雾气,变成了一朵漂亮的玫瑰。
虽然只离开一小会儿,但如果你遇到了危险,它会保护你。
魏慈搂着他的腰,慢慢睡着了。